負責這裏工程的工長名叫劉長河,此人看上去四十多歲,看起來十分精明能幹,黝黑的皮膚,加上他眼角的皺紋,更是顯露出了歲月的滄桑,一看就知道是在工地中摸爬滾打了很多年。
聽說了這件事情,急忙飛奔出了項目部,朝著遠處跑去。
沈如雪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是看劉長河如此緊張的狀態,心中知道事情有點不太對勁,也跟著跑了出去。
陳子雲則是覺得有些不妙,眉頭微微皺起,工程剛剛開始第三天,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是意外,還是故意有人為之?
來到工地大門口,一名渾身是血的工人躺在了地上,樣子十分虛弱。
劉長河跑上前,急忙打了電話,叫了救護車,準備將受傷的工人送到醫院。
“怎麼回事?劉工長,發生了什麼事?”沈如雪皺著眉頭問道。
劉長河歎了口氣,對沈如雪說道:“沈總,真是不好意思,我的這個兄弟,他確實幹活很賣力,為人也算是老實,但就是有一個毛病,喜歡賭,估計是他在賭場中,借了高利貸,之後才會如此吧,不過具體是什麼情況,還需要等他清醒過來再說。”
沈如雪看了一眼這名工人,微微的歎了口氣,從手包之中,拿出了幾千塊錢,交給了劉長河,說道:“先讓他去看病吧。”
“沈總,這……不合適吧。”劉長河覺得,這件事情和工地,集團,乃至沈如雪都沒有關係,所以,沈如雪拿出了錢,劉長河心中既有意外,也有感激。
“沒什麼不合適的,先給他看病吧,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們工地上的工人。”說完,沈如雪將這幾千塊錢,塞到了劉長河的手裏。
“好吧,沈總,我代我兄弟謝謝你了。”劉長河對沈如雪鞠了一躬。
作為一名工長,劉長河不過是帶著幾名村子裏的人,來到這漢江市中打工的,他們沒有什麼文化,隻有一膀子的力氣。
加上劉長河有些門路,與一些包工頭有些關係,所以,能夠包到一些工程中的活,工作雖然累了一些,但是收入很可觀。
這一次,天月集團開始發出工程招聘,為了不讓包工頭在工程之中動手腳,壓榨工人的工資,以免在施工的過程中,工人的工作不上心。
沈如雪讓天月集團項目部前去全權督辦此時,盡量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從根本上保證了工人的利益不受侵害。
從這一點來看,工長劉長河已經是非常感謝沈如雪了,今天,沈如雪在視察工作的時候,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劉長河確實有點不好意思。
視察完工地之後,陳子雲開著車,拉著沈如雪朝著天月集團駛去。
路上,沈如雪用手扶著額頭,看向車窗外,似乎在因為剛才那個工人的事情而感到頭疼,並且情緒不高。
陳子雲看了一眼沈如雪,見她如此表情,微笑著說道:“怎麼了?如雪,從工地出來之後,我就見你情緒不高,還在想著那個工人的事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