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馬場站起來,張子明也不有的站了起來。
這次肖本路的臉色沒那麼難看,主動伸出手來,同張子明握了握,說:“你好。”
張子明也隻好說:“肖主任,你好。”
張子明對這個肖本路完全不熟悉,隻知道他跟惠誌忠關係不好。
他怎麼會來這裏?是誰告訴他的?
張子明看看馬場。馬場卻說:“要不要找個漂亮的,唱唱歌?”
肖本路興衝衝說:“上回給張縣長接風,我確實有事情,走不開,這次碰巧了,回補一下吧。”
張子明說:“老肖,你太客氣了,工作為重,什麼接風不接風的?我這個人根本不在乎這些。”
肖本路說:“還是張縣長痛快,往後張縣長有什麼指示,我一定雙手讚成。”
馬場在一邊打圓場,說:“有肖主任讚成的事情,沒有辦不成的。”
張子明聽出了這話的言外之意,別看肖本路是退居二線了,能量很大。
張子明隻能裝糊塗,說:“有些不太舒服,要是沒有事,我就回去了。”
肖本路也沒阻攔,說:“好,既然縣長累了,就回去吧。要不要我送你?”
張子明說:“還是馬場跟我一起回去吧。”
上了車。張子明坐在後麵。一句話不說。
馬場說:“本來我是想讓縣長放鬆一下,不想告訴別人,可能是那個經理跟肖主任說的。”
張子明說:“那個叫飛揚的經理,也姓肖吧?跟肖本路是什麼關係,你不會不知道吧?”
馬場把車停下了,回頭說:“縣長猜的沒錯,經理叫肖飛揚,是肖本路的兒子。”
“兒子開這種場合,老子是縣委常委,老百姓會怎麼看?”
說完這句張子明想起了張大全的話來,什麼事情都不要管。
便又補充道:“古台的形勢很複雜,我初來乍到,馬場,你要多擔一些責任啊。”
馬場便也笑笑,說:“還是縣長眼光看的比較遠啊,我也是盡力而為吧。”
“那就好,開車吧,我困得不行。”
到了招待所門口。張子明下了車,也沒叫馬場進來。
開了門,張子明見床上坐著一個人嚇了一跳。
這個女孩也就十七八歲的年紀,長頭發,瓜子臉,大眼睛,穿著一件黑色的超短裙。站了起來,說:“縣長回來了,我給你鋪床。”
張子明站在門口,說:“你是這裏的服務員嗎?是誰叫你進來的?”
女孩子點點頭,說:“我叫楚楚,是專門來伺候縣長的。”
“是誰叫你來的?”
“是劉所長啊,她叫我來的。”
張子明拿出手機,想問問這個劉紅,怎麼回事。
可是時間很晚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就沒有打電話,對這個楚楚說:“你回去休息吧,我沒事。”
可是楚楚站在那裏不走。
張子明說:“沒事你回去吧,我跟劉紅說一下,就說你很不錯。”
“那我把被子給你鋪好吧。”張子明說:“好,鋪完你就回去吧。”
說完,到了洗手間裏麵,關上門,開始洗澡了。
都快十一點了,張子明雖然善於熬夜,可是今晚的事情讓自己很不痛快。來之前就意料到事情不會順利,想不到這麼危險。
看來,惠誌忠也知道肖本路的兒子開DC這件事情,就是不是出來,看看自己的表現。
到底跟不跟他說?還是繼續故意裝糊塗?
張子明心煩意亂起來。
事情的發展無非是兩種結果,跟惠誌忠彙報,彙報的結果是惠誌忠叫自己拿出個處理意見,這樣就把肖本路得罪了。憑肖本路的能量,自己的工作在古台再也無法開展。
第二種情況呢?就是裝作糊塗。什麼事情也不管,什麼事情也不問。可這樣一來呢?惠誌忠一定會對自己有看法,自己的工作也不好開展了。
無論怎樣,都是對自己不好。
這種事情以前從未碰到過。
現在張子明很懷疑,從來古台到現在是不是有人故意弄好的一個圈套。
水很熱,張子明泡在浴缸裏,想著自己在清泉時也是被人陷害,現在用了下三濫的手段來古台,本想輕輕鬆鬆待幾年,可是想不到古台縣的形勢更加危險。
也不知過了多久,好像是在浴缸裏睡了片刻吧。張子明站起來,擦擦身子,來到外麵,掀開被子準備睡覺。
睡的正香,張子明感到身邊有人在向自己靠了過來。張子明不清楚是誰,自從和安然分開後,就一直沒有過了。
張子明感到一陣嬌聲在耳畔呼喊著。
一個滑溜溜的身子伏在自己的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