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麗麗在外地,是個女大學生。那次馮首正跟馬場去外省玩耍,第一次認識了曹麗麗。表麵上馬場風度翩翩,沒說什麼。可心裏卻暗罵馮首正豔福不淺。
馮首正喝多了。曹麗麗扶著他到了酒店。
這個女孩雖然隻有二十多歲,可是很解風情。她注意到馬場的神態就猜了個差不多。
便說:“首正醉了,你這個縣長能不能幫我扶一下?”
馬場就走過去,扶著馮首正上了車。曹麗麗開著車,馬場看到她半露的胸,眼就直了。曹麗麗說:“謝謝馬哥,能不能告訴你的手機號,下次再聚一下。”
現在,馮首正死了。馬場首先想到的確實這個曹麗麗。
曹麗麗聽到馬場打來的電話,沉默了片刻,接著說:“馬哥,你說這下我怎麼辦?沒人疼我來。”
馬場心下暗喜,說:“麗麗,不要悲傷,不要難過,是首正沒有福氣啊。”
“馬哥,現在我忙著些畢業論文呢,等忙完了,我過去找你?可以嗎?”
“可以,可以,我是首正的哥們,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那,她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嘍?”
……
關了電話,馬場沉浸在喜悅裏。真是雙喜臨門啊。
接替縣長的位子指日可待,美女大學生也一下子到手了。
想了想沒什麼不對的,低聲自語著:首正,我這是為你排憂解難呢,要是你的原配知道了,還不把你的骨灰喂狗吃去。
出了辦公室的門,馬場的臉又是一副悲痛的心情了。現在既然張子明安排了自己來做馮首正的善後工作,就一定要做好了。
事情結果還沒出來,一定要低調。還有那個惠誌忠,不講人情,聽他的口氣,自己的處分是免不了的,唉,等著瞧吧,肖本路畢竟是古台的地頭蛇,地頭蛇沒人敢惹的。他們幾個其實能力都不如自己,等著瞧吧,等我馬場當了縣長,我叫他們知道我馬場的能力。
下了樓,遇到了電視台的巧玉。
彼此都認識的,打了聲招呼。
巧玉是剛剛接了張子明的電話才來的。是關於硯台山第一期工程的剪彩儀式。
這是夢妮打電話跟張子明說的。
張子明便想到了巧玉,說了說這件事情。巧玉卻說:“現在都在談論馮首正跳樓這件事情呢,我害怕。”
張子明便叫她過來一趟。
到了張子明的辦公室。張子明把門關好,就把她抱住了。
巧玉卻緊張的不行,說:“怎麼可以在辦公室胡鬧?”
張子明便說:“怎麼就不可以?辦公室辦公室,就是辦老公辦的事情。”“老公”著兩個字,叫巧玉馬上軟了下來,她就像一團麵一樣被張子明抱在了裏麵的床上。張子明就開始揉起麵來。
揉來揉去,就把巧玉揉出水了……
完事後,巧玉說:“是不是在不同的環境,就會有不同的反應?”
“你這次反應不好?”
“感覺從來沒有這樣過。”
“你是記者可以采訪啊,問一問是不是不一樣。”
巧玉開始穿著衣服,她的前麵太大了,扣了幾次總是沒有扣好。“過來幫我一下啊。”張子明懶洋洋躺著,不想動,就說:“不要帶了,就這樣多好?”
巧玉說:“你們男人都一樣的,事前就是太監,怎麼都行,事後就成皇帝了。”
張子明說:“這話有點哲理啊,男人從太監變成皇帝,隻不過是因為一個洞,這麼說來,這個洞是無價的了,可惜外麵的發廊,洗腳店,按摩店,才幾百塊錢就把這個洞給買了。”
巧玉笑起來,說:“你這是什麼邏輯?”忽然臉紅起來,把手一伸,“拿錢來,你不是說幾百塊錢嗎?”
張子明說:“欠著吧,就打個口頭欠條好不好,巧玉在今天把一個太監變成了皇帝,付出了辛勤勞動,在工作中汗流浹背,叫聲不斷,這種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精神,是無價的。”
說笑著,穿好了衣服。張子明開了門。
巧玉翹著二郎腿坐在張子明前麵,臉上的紅暈還沒散去,更是嫵媚無比。
張子明也坐在辦公桌前,說:“巧玉記者,你有事嗎?”
巧玉說:“別玩笑了,我真的害怕,想不到馮首正會跳樓啊。”
“放心吧,沒人知道那張照片是你拍的。”
“可是那篇報道是我寫的,雖然是特約記者,可是要是有人想查,還是可以查出來的。”
誰會想到這一點?這一步是這盤棋在開局之前就謀好了的,誰能看出來?張子明雙手按住太陽穴,說:“不會的,你放心吧,沒人會想到這一步。”
“我就擔心這個,一直心神不定的,我想給省報的那個人打電話收一下這件事情,你說可不可以,叫那個人給我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