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明說:“還有什麼例子啊?”
曹麗麗說:“還有比如流傳很廣的黑熊掰玉米的故事,為什麼黑熊掰了一個又一個呢?是黑熊傻嗎?當然不是了。”
商曉金說:“這隻黑熊一定是隻母熊,她把玉米當成那個東西了,總是想找一個大的,因為沒有滿意的所以,掰了一隻又一隻。”
“啊。”曹麗麗尖叫起來:“你好變態啊。”
馬場說:“商局長很危險,美女們都要離的遠一些啊。”
曹麗麗說:“張書記,你是怎麼想的。”
張子明其實一開始想到的是那次在玉米地裏看見於曼珂小解的事情。又想起自己的掰了一個玉米給了於曼珂,看來這個測試有點意思啊。
張子明說:“我沒有商局長那樣的智商,一開始就想到那隻熊是母的,要是公的呢?我想到的是那隻熊跟自己的老公吵架了,或者發現老公跟別的黑熊好上了,就把玉米當成她老公的東西了,掰下來就扔掉,等於把她老公的那個命根子弄斷了一樣,這樣就會產生一種心裏的滿足。”
曹麗麗張大嘴巴,看著張子明說:“超級變態啊。這種心理狀態我都沒研究過。”
張子明一直在裝作興致很高的樣子。心裏卻又冒出了一個計劃。
吃喝結束了。商曉金要回市裏。張子明猜測,沈甜甜一定會找借口留下來。
不出所料,臨上車時,沈甜甜說:“哎呀,這麼快回去,我想在這裏玩一天,跟曹麗麗一起回去行嗎?”
商曉金的酒量不大,被張子明他們幾個敬了幾杯之後就開始跟著地球旋轉了。
她聽到沈甜甜的要求,說:“好……明天回去,我準你的假了。”
沈甜甜跟曹麗麗相視一笑。
這一切都沒有逃脫張子明的眼睛。
看著商曉金上車走後,張子明說:“馬場,沈甜甜和曹麗麗是事情你來安排一下吧,叫她們玩得高興些,回去後商曉金問起來,我們臉上也有麵子。”
馬場當然高興,說:“知道了,書記,我來安排吧。”
現在必須把馬場穩住。張子明隻有繼續裝糊塗。什麼事情也不願意管的樣子。
要是惠誌忠的話,一個星期,三天一個小會,五天一個大會。現在張子明從擔任古台縣縣委書記以來,除了那次到敬老院慰問,根本就沒怎麼公開露麵。
下麵的人想幹,就讓他們幹去。
這是別人眼裏的張子明。
其實張子明心裏不是沒想法,而是想到現在大局未定,不能高調,要低調。
要是自己太高調了,一定會有人給自己出難題,得不償失,何必呢。
看著馬場跟曹麗麗很沈甜甜離開。張子明覺得也要運動一下。
上回,段連坤跟自己說,他們財政局購買了一套健身器材,很不錯,專門請張子明過去指導指導。
現在應該去一下了。
這套健身器材確實不錯,張子明很喜歡那張按摩椅,一坐上去全身的骨頭都酥了一樣。
按摩了一會兒,張子明說:“連坤,你找的那兩個人怎麼樣?”
段連坤知道張子明指的是什麼,就說:“沒問題,他們很專業的,昨天他們看到馬場進了桂花小區,一定是找肖本路了。”
張子明說:“他們是很專業,可是要有效率啊,這樣拍來拍去到什麼時候才有結果啊。”
“要不,我在催催他們?”
“不用了,你要叫他們想更直接的辦法,上回你給我的照片,其中有個女的叫曹麗麗的,還在省城讀大學呢,這種女孩子就是喜歡錢,隻要錢多了什麼都幹。”
說到這裏,張子明就不說了。
段連坤試探著,“我叫那兩個人私下找曹麗麗談談,叫她把跟馬場在一起的照片偷拍下來?”
張子明好像沒聽見段連坤的這句,從按摩椅上坐起來,“這按摩椅不錯啊,連坤,你也坐一下。”
段連坤悟性當然很高,“我現在給他們打個電話。”
說完走到一邊,拿出手機,聲音不大,不過張子明也能聽到。
“我給你門透漏個消息,上回你們拍的那個女的, 叫曹麗麗在省城最著名的大學讀書呢,曹麗麗就喜歡錢,你們可以跟她談談,錢的事情好說,隻要能弄到她跟馬場在一起親熱的證據……”
張子明聽著,估計事情談成了,說:“連坤要經常鍛煉啊,不過跑步的話,我不喜歡在屋裏,還是到外麵比較好。”
段連坤看看手表,說:“張書記,是不是安排在我們這裏吃晚飯呢。”
張子明一看時間,到下班時間了,便說:“都怪你們這裏的按摩椅時間都變快了,我這次來不是公事,是來放鬆的,還吃什麼飯,要是傳了出去,別人會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