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靜虛庵是安靜的。正殿的觀世音菩薩在靜靜微笑著,東西兩個側殿的羅漢們在聽著著塵世的聲音。
跟正殿對著的是一個大香爐。三三兩兩的信客在焚香祈福。
張子明對一個在掃地的尼姑說:“這位師傅,請問有個叫若靜的師傅在這裏吧?”
尼姑指了指西麵的一個院子,說:“若靜現在在房間裏做功課呢。”
“謝謝師傅了。”
張子明對劉斌說:“秘書長,我們到裏麵看看?”
劉斌說:“好,好,看看出家人的生活挺好。”
從一個圓形的門口進去,就是西園了。上麵牆上寫著一行小字:佛門淨所,俗人免進。
張子明便站住,說:“秘書長,你看我們都是俗人啊。”
劉斌興致倒不減,說:“來到這裏淨化一下我們身上的俗氣,也很不錯啊,你的那位朋友在哪裏呢?”
正好有個小尼姑又走了出來,說:“這是修行的地方,你們要是燒香就到外麵吧。”
張子明說:“我們是來找人的,若靜師傅實在這裏吧?”
小尼姑看看張子明和劉斌,說:“請你們等一下。”
張子明便站在那裏,看著小尼姑到了右邊的一所門前,敲了敲門。
出來的就是安然了,她還是穿著青灰色的長袍,頭上戴著一頂深褐色的憎帽,往張子明這邊看著。
雖然是這麼一副打扮,可是張子明感覺的確實安然的體香。張子明心裏愧疚,佛門淨地,真不該有這種念頭。可是越是這樣,張子明腦子裏呈現出的全是跟安然摟摟抱抱在一起的情景。
“你們過來吧。”
聽到小尼姑的喊聲,張子明便說:“秘書長,走吧,感受一下。”
“嗬嗬,好過去感受一下。”
安然的房間有三十幾個平房,裏麵是一張床,用一塊白色簾子隔開了。外麵是一張圓桌,幾把凳子。桌子上放著一個玻璃花瓶,裏麵插著幾株富貴竹。
安然不悲不喜看著張子明說:“這是你的朋友?”
張子明便做了介紹。
劉斌打量著這小小精舍,說:“修行是一種苦日子,請問若靜師傅,是怎麼樣放下這一切的?”
安然淡淡說道:“這就是放下了,就這樣放下了。”
劉斌感歎不已,說:“果然是禪意十足。”
張子明在一邊,笑道:“劉秘書長的書法不錯,喜歡參禪,你要是有什麼新的可以跟劉秘書長切磋一下。”
安然說:“越是刻意幹什麼,就越得不到什麼,禪意不是刻意參出來的。”
劉斌點頭說:“是啊 ,越是刻意幹什麼越是得不到什麼,唉。”
張子明還以為安然的話言重了,想不到劉斌很讚同的。
劉斌說:“若靜師傅,是不是還有什麼話給我指點的,說出來就是了。”
若靜說:“我在這方麵不行,你要是喜歡被人點悟,還是找淨塵師傅吧。”
淨塵是這靜虛庵的主持。
若靜說:“淨塵師傅一般不見俗人,我看劉秘書長佛根很深,說不準淨塵師傅可是見一下。”
安然帶著劉斌到了淨塵主持的房舍,看見張子明還站在身後,說:“你回去吧。”
張子明說:“我渴了,給我杯水喝總可以吧。”
若靜便一句話不說,到了自己的房間。
張子明跟著走了過來,看見窗台上有一盆綠色盆栽,不知是什麼花草,隻是一個細長的葉子,直直挺立著。
張子明說:“這個盆栽叫什麼?”
安然看了一眼,說:“獨釣,我也不知道什麼植物,隻是覺得有意境,就撿回來栽活了。”
“古詩說,獨釣寒江雪,你這裏會釣到什麼?安然你打算永遠在這裏呆下去嗎?是不是圖個新鮮,呆夠了就回去吧。”
“水喝完了,你就走吧。”冷冷的一句。
張子明仔細打量著她,沒有化妝的臉絲毫看不出憔悴,她的目光一直在躲閃著。張子明說:“你不化妝更好看。”
“你走吧。”
“我有時候做夢會夢見你,你有沒有夢見過我?”
“我夢你幹什麼,我隻夢見蓮花和佛祖。”
“不是你夢見吧,是佛祖自己到你的夢裏了,他想找你解決一下性生活。”
安然似乎知道張子明接下來想幹什麼,一下子站在門口,說:“你走啊。”
張子明說:“我就是你的佛祖,怎麼能走?”
說完,一下子把安然拉了過來,用一隻腳把門關了上來。
簾子後麵的床太小了。
安然不能呼喊,隻是緊緊閉著嘴巴。張子明在她的身上一陣亂摸之後,就開始脫她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