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你沒聽說嗎,過五關斬六將,等你做完了我的第五道實驗題,你一定知道結果了。”
吳萍邊說,邊靠近了張子明。
應該說,吳萍的身子是美麗的,細腰肥臀,皮膚光澤有事那樣的細膩。
張子明卻也隻是咽咽唾沫罷了。他知道吳萍是個有心機的女人。玩一玩可以,但是不要太深了。
她這樣做,一定是有自己的目的。
女人的身子有時就是一件武器。這話一點也不假。
吳萍說:“知道嗎,子明,我很希望你現在能把我的樣子畫了下來,就跟《泰坦尼克號》裏麵的橋段一樣。”
張子明喉嚨幹咳的難受,“我不會畫啊。”
“那就好好看吧,好好看吧,記在腦子裏。”她說著拍了拍張子明的頭。說完,她有轉過身去了。
吳萍的鞋子還沒脫掉,那是一雙淺綠色的半高跟鞋子,踩在大理石的地板上發出悅耳的聲響。
她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紅酒,又從一個精巧的櫃子裏拿出兩個高腳杯,她的動作高貴優雅。走起樓來胸前一動一動的樣子,叫人窒息。
她端著盛滿了紅酒的高腳杯走到張子明跟前,舉到張子明跟前一杯,說:“喝吧。”
張子明沒有任何理由抗拒。
接過來,說了聲謝謝。
吳萍跟他輕輕碰了一下,說:“幹了吧。”
張子明的心還在不停的狂跳,他說:“怪不得古人說,葡萄美酒夜光杯,古來征戰幾人回,現在我可是明白了,原來在一起喝酒的女人跟你一樣光著身子。”
吳萍說:“我可比不上啊,古代的美女要彈著琵琶,光著身子,勸君更進一杯酒,所以古代的男人都豪爽善飲。”
“你的身子也給我看了,酒也喝了,這道題什麼時候結束呢?”張子明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否則一定會出醜的。
“子明,你這樣說,可是生分了,我說過了,隻有你最值得我敬佩我才出這種題目的,換了別人我才不搭理。”
“想不到我張子明的這麼值得你付出。”
“子明,其實也沒別的事情,我知道在硯台山開發的項目是個大手筆,這個夢蘭公司的老總怎麼會這樣的欣賞你呢?”
張子明清醒了,吳萍這樣的良苦用心,就是為了這個問題吧?
當然不能說出穀蘭和自己的意外相知。也不能說出穀蘭和蘇國頌之間的事情。
這是個秘密了。不能告訴任何人。為了自己,也為了死去的蘇國頌。
張子明說:“這個夢蘭公司雖然是外企可是老總卻是個文殊市人,對我們這裏有感情罷了,我隻是建議一下,想不到出手這麼大方,一下子就把十多億灑在硯台山了。”
“我知道,夢蘭公司的老總是個女人,她是不是也很美啊?”
“她……
張子明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對穀蘭張子明心裏隻有一種敬佩之情,可是對美還是不美的問題,張子明真是沒思考過。
“嗬嗬,子明,我沒別的意思,隻是想認識一下這個老總,你要是方便的話,我們就找時間,我做東,可以嗎?”
這個問題,實在叫張子明為難。且不說吳萍這樣做的動機是什麼。
就說穀蘭吧,她現在根本不想參與這些事情,她現在主要的事情是為蘇國頌複仇。
可是現在要是拒絕了吳萍,吳萍一定會對自己有看法。
要是答應了,實在不好辦。
吳萍看出了張子明的為難之處,說:“不行就不要勉強,其實我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想看看這個老總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找時間,找機會吧,我來聯係,好不好?”
“怎麼能不好呢?”吳萍把酒喝完,已經開始穿衣服了。
張子明也把酒喝完了,總覺得有種被吳萍利用的感覺,可是人家把衣服脫了的,總不能一口回絕吧。
吳萍的熱情還沒減少,說:“子明,有些事情不能光憑自己。”
“吳秘書長又有什麼高見?”
“說不上高見,你也知道,省委關副省長這次來雖然是關於硯台山的項目,可是你也知道,苗若婷原先是在關副省長叫幹過的,現在市委劉書記對你的工作室肯定的,關副省長來了之後的態度是不是也很關鍵呢?場麵的話說就說了,可是很重要的話要是從關副省長的口裏說出來,那就不一樣了,是不是?”
“你的意思是不是叫我跟苗若婷聯係一下,到時候,苗若婷這邊再用點力氣,事情就跟好了?”
“對啊,三全其美,明年換屆你一定高升。”
“嗬嗬嗬……”張子明不知該說什麼。可是吳萍的分析還是很正確的。
可是自己跟苗若婷的關係就跟冰一樣的寒冷,就算要做,該怎樣來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