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嶽來到張子明跟前站住,說:“張書記,不是說上邊領導來檢查時有個歡迎儀式嗎,歌舞團這幾天一直在排練,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安嶽這樣說,意思是這幾天的排練費用都是自己掏腰包的,一場五萬,這幾天誰知道有機場排練呢?
張子明隻作不知,說:“好啊,我還不知道呢,老團長,排練的怎麼樣?”
老團長很高興,說:“還行,跟著安老板有吃有喝的,張書記看一下我們的表演嗎?”
張子明回頭看看還在打電話的馬場,說:“好吧,我過去看看。”
歡迎儀式在這條石子路的南邊,也就是剛剛進入硯台山的地方。
人員排成了兩排,手裏持著鑼鼓家夥什。
張子明一略,見恬靜沒在裏麵,不免失落。就說:“好,不錯,老團長,你就帶著他們繼續吧,我還要到別的地方轉一轉。”
安嶽感到張子明的不快,可是卻猜測不出什麼來,隻好說:“張書記,上個星期我又去看了看滔滔,很不錯,現在滔滔又長高了。”
張子明隻能點頭,說:“麻煩你了。”
安嶽說到了安然的事情。張子明故作不知。他怕自己的一個小動作會引起安嶽的注意,所以隻有故作不知,故意冷淡。
安嶽說,他也是才知道安然出家的事情,家裏麵很生氣,可是沒辦法。
張子明隻說,安然很有性格啊。
安嶽說:“現在安然出家,天啟一大攤子的事情太多了,想找個副總,張書記能不能幫忙選一個?”
這手段。張子明很佩服。可是他不想這樣被安嶽套住,說:“沒有,搞商業的頭腦要很聰明的,我認識的人沒有很聰明的。”
安嶽也就笑了笑。
張子明在硯台山帶了足足四個小時,馬場氣壞了,可是又不能發作,隻好在一邊陪著,誰叫他是一把呢。
回到招待所,張子明接到巧玉的電話。
一聽巧遇的聲音,張明就知道這幾天太忽略她了。張子明問:“幹什麼呢?”
巧玉的聲音懶洋洋,說:“脫衣服呢。”
“脫衣服幹什麼?現在就睡覺有些早吧?”
“誰知道啊,下麵一條小溪決堤了,總是水流不斷,脫了衣服涼一涼。”
“這幾天太忙了,省委關副省長要來檢查工作了,我得處處留心啊。”
“哼,你不會處處留精了吧?哈哈……”
“你這小妖精,等會兒吧,我跟商曉金出完飯就過去找你。”
“快點啊,要不小溪裏的水就流幹了。”
這幾天商曉金一直在招待所吃飯。是自助餐。
張子明也隻有今天下午有空陪著商曉金他們吃飯。
張子明一參加,古台的幾個常委,隻要用空的都來參加了。
沒見到肖本路。
張子明問楊曉慧:“老肖人呢,怎麼沒來?”
楊曉慧說不知道。這是確實不知道。
張子明說:“算了吧,老肖可能有事吧。”
吃完飯已經快九點了。
接下來的時間都是私人時間。
張子明去了巧玉的家。
他沒注意到在小區的門口停著一輛麵包車,車裏麵有兩個人,看到張子明上了三號樓洞,這兩個人眼睛睜大了,連忙把相機調好位置,先對著張子明的背影拍了幾張。接下來就等著那個女人送張子明下樓的情景了,到時候拍完之後,他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回去跟肖飛揚交差,好處一定少不了的。
這是個激動的時刻。對著兩個人來說是這樣。
對張子明來說,也是如此。
巧玉來開門的時候竟然光著什麼。
張子明嚇了一跳,“你這妖精,萬一不是我怎麼辦?”
巧玉的雙手已經纏住她的脖子,說:“不是你更好,就讓別的男人把我上了……”
十二點一過,馬場便給沈甜甜發了一條短信:怎麼樣了?
沈甜甜馬上回複:給你留著門呢。
馬場其實一直沒回家。在招待所斜對過的一個酒店躺著呢。他想吧沈甜甜叫出來的,可是害怕別人看見了。覺得還是自己到招待所比較保險。
到了沈甜甜所在的房間。馬場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屋子裏燈光昏暗,映襯著沈甜甜的絕妙身材。
馬場關了門,一下子吧沈甜甜抱住,說:“寶貝,我來了。”
可是沈甜甜吧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個禁聲的動作,指了指床上。
馬場一看,吃驚不小,原來商曉金躺在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