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明看了一下牛棚下酒的菜,都是很普通很簡單的。
不禁感慨說:“市長的生活很清苦啊。”
牛棚說:“吃飯吃飽就可以了,要求太高了幹什麼。”
一般沒機會跟牛棚喝酒,牛棚在外麵也很少喝酒的。
張子明自己倒上一杯,端了起來一飲而盡,說:“我敬市長一個。”
牛棚說:“你坐下吧。”
張子明說:“你能做了,還有事情,下次有機會我一定跟市長好好喝的。”
“嗬嗬,你也知道我的規矩,在外麵我是從來不拚酒的。”
“那我就再敬市長一個。”張子明又倒滿一杯,喝光了。
牛棚還要挽留。張子明惦記著還要去穀蘭那邊說一下,害怕時間晚了,來不及。
淩月別墅的風景依舊,穀蘭早就知道了 關仁山不讚同開發的事情。看來夢妮早就跟她說過了。
穀蘭說:“開發的事情,聽你的,子明,我現在對錢沒什麼興趣了,一切你說了算。”
張子明說,這算什麼,穀大姐你可是公司的董事長,向你彙報一下是應該的。“
“我真搞不懂,現在國內的事情這麼複雜,合同都簽了,一個領導的話難道比合同還要重要?”
張子明也隻能歎口氣而已。
又說到了那次抓捕張慶山的事情,穀蘭也很生氣,說,罪犯出現了,領導一個電話就不抓了,這是什麼警察
啊。
張子明說:“可能是上麵在布置一張很大的網,李可不知道情況。”
“那又怎麼樣呢,已經開始了,罪犯難道會不知道,這樣倒好了,打草驚蛇,現在不僅僅是張慶山不見了,慕容煙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奇正也沒發現什麼線索。”
張子明知道她現在生氣的原因,越是慕容煙不出現,就越不能給蘇國頌報仇。
穀蘭慈祥滿麵,歎了口氣說:“要是不能給國頌報仇,我活著好有什麼勁。”
張子明隻能安慰她。
穀蘭說:“我知道,小張,你不用安慰我,有些事情我看的很淡,對了最近夢妮怎麼樣?”
這個問題叫張子明吃了一驚,說:“夢妮不錯啊,青春活潑,對工作很有熱情。”
穀蘭沒再說什麼,閉著眼睛點點頭。
回到古台,張子明叫上崔慎之馬不停蹄到了硯台山。施工的還在繼續。沒有停工,這一點叫張子明感到欣慰。一些事情雖說沒有方向,可是還是按照自己的意願來發展的。
一期工程馬上完工了,到時候這裏將會車水馬龍,成為古台的新地標。這都是我張子明的功勞。
夢妮在這裏也有辦公室的,可是她嫌棄噪音太大,一般來看看就離開了。
想不到安嶽還沒走,知道張子明來了,趕緊迎了過來,說:“張書記你來了?”
張子明知道現在安嶽最擔心的就是停工了,假如停工了,他的投資也等於打了水漂。
張子明點下頭,說:“來了。”
安嶽說:“張書記到那邊轉轉吧。”
張子明便跟著安嶽走著。
到了夢妮的辦公室前,張子明喊了一聲。
安嶽說:“夢妮一般不在這裏,今天上午就走了,被她的男朋友叫走的。”
什麼男朋友。張子明沒聽夢妮跟自己說過。
安嶽說:“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停在了那邊,一按喇叭,夢妮就上車走了。”
“哦,那個男的什麼樣子啊?”
“不知道,戴著墨鏡,人家從來不下車,隻按喇叭。”
原來是夢妮戀愛了。這個男人一定會很優秀的吧。張子明沒有多想,看來在淩月別墅穀蘭問自己的就是夢妮戀愛這件事情吧。
安嶽這種人就是牆頭草,誰給他利益,他就往誰的那邊倒。現在安嶽對張子明的熱情無非是利益。安嶽說,肖本路就是個大土匪,張書記能夠支持硯台山的項目真是古台老百姓的福氣。
很肉麻了。張子明裝作聽不到,和崔慎之下了山。
到了招待所的門口,張子明叫崔慎之自己回去了。他不想回去,現在滿腦子都是事情,太多了睡不著,不如在這裏走一走。
天黑了。張子明才回到招待所裏。洗了洗澡,還是睡不著。張子明便又開了電腦,想看看新聞,可是腦子裏卻是美麗女主播恬靜的身影。
張子明就像法罪一般,點開了那個網址,見恬靜穿了一身白色裙子的,露著肖肩,烏黑的長發直至垂在後麵,還是那樣光鮮。恬靜正在唱著一首電視劇的插曲,歌聲裏充滿了哀怨和悲傷:……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寂寞的夜和誰說話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傷心的淚兒誰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