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麗麗很不屑說:“張子明你不要給我沒事找事啊,這個說事情誰不知道?你知道了又能幹什麼?你以為你是欽差大臣啊?”
這幾句把張子明說的,抬不起頭來。
是的,我張子明什麼也不是,關鍵是權利沒有,地位沒有,在她們一些人的眼裏我就是個小小的辦事員。
管這麼多幹什麼?
這些問題以前就存在,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也沒必要興風作浪。他們順其自然好了,我現在來這裏是有自己的目標的。
剛回到自己的屋子沒多久,就聽見馬麗麗大叫起來:“老鼠啊,有老鼠。”
張聽到了,卻不想理會。
馬麗麗又喊:“張子明,你快過來,在這裏有老鼠。”
這些地方有老鼠不是太正常了?
張子明來到她的房間,果然看看一隻老鼠在牆角,直瞅著馬麗麗。
這也可能是馬麗麗害怕的原因,她說:“這該死的老鼠一直看我。”
張子明說:“它不是看你,是吃了藥了,跑不動了,才會這樣的。”
張子明拿氣那根鐵棍捅了一下那隻老鼠,老鼠沒跑,卻吱吱叫了幾聲。
馬麗麗一下子抱住了張子明。
馬麗麗已經睡下了,下麵隻穿了一條花格子的褲衩。
張子明想,你這樣,今晚上看我就把你睡了。
想到這裏,張子明,騰出一隻手來,拍了一下她,說:“別怕,別怕,我打死它。”
女人的膽小,看來是天生的。
馬麗麗從後麵抱住張子明的腰,閉著眼睛,說:“你快點,弄出去。”
張子明感到她前麵的兩團肉軟軟靠在自己的背上,也不覺有些把持不住了,說:“你這樣怎麼行?要是下次再有老鼠你還會害怕的,我看這樣吧,凡事都有第一次,隻要你這次敢把這隻老鼠打死了,下次就不會害怕了。”
說著,張子明把那個鐵棍交給她,說:“你來拿著鐵棍,我教你怎麼樣打死它。”
馬麗麗極不情願的拿著鐵棍,張子明從她的身後,摟住她,也把手放在鐵棍上,說:“這棍子很硬,你怕什麼?直接瞄準老鼠用力氣捅就是了。”
這樣說著,張子明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起來。不知道馬麗麗是不是感覺到了,她睜開眼睛,也不再害怕,對準老鼠一下一下捅著。
張子明的嘴唇幾乎貼著他的頸部了,說:“加油啊,馬麗麗,再捅幾下就死了。”
麻利感覺到張子明的的嘴唇離自己的很近,不過卻沒在意什麼隻是有意識的扭著頭,離張子明的嘴唇遠些……
“當啷”一聲,馬麗麗把鐵棍扔在了地上,說:“老鼠死了,你扔出去。”
這個時候,誰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就像已經點著的火一樣。
張子明心裏有些發虛,他還是走過去,用一張紙包住老鼠的尾巴,提了出去。
剛走了出來,就聽見馬麗麗一下子把門關上了。
醒來的時候,馬麗麗已經刷牙了。
張子明其實還想睡一會兒,可是該死的鳥聲,一直叫個不停,再也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