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桌子上麵這麼粗糙,我怎麼躺啊?”想不到柳瑤還有意見。
張子明說:“你要想不短命,必須躺在那張桌子上,我就跟你說了,這張桌子是從一個大古墓裏出土的,陰氣重,這對你是有好處的。”
“是嗎,怪不得看上去挺滲人的。”說著,柳瑤還是躺了下來。
張子明說:“閉上眼睛,深呼吸,不要睜開,記住了?”
柳瑤說:“記住了,張大師,開始吧。”
張子明開光的這個設備就是一盞強光燈,這樣照射在柳瑤的身上,一點用處沒有,可是在心裏感覺上,感覺很正規的。
就跟醫院的手術燈一樣,現在柳瑤也是張子明的病人。這開光的道具還有一件,就是錄音機。張子明把錄音機打開,裏麵磁帶播放的是《心經》的讀誦。
《心經》本來就不長,播放完之後,張子明才說:“說吧,把你一些不好的事情全說出來,這樣,影響你壽命的業力就消除了。”
柳瑤躺在那裏,完全被張子明的擺布所蒙蔽,她極其痛苦的回憶著:“在我七歲那邊,我就被我的一個遠房叔叔那個了,我還小不懂事,每次去叔叔家玩,叔叔都給我糖吃,可是前提條件是給我打針,我記得頭一次打針的時候很疼,隻有叔叔一個人在家,他讓我脫了褲子跪在床上,不許回頭看,叔叔的身子在我的後麵動來動去的,大聲喘息著。我很疼,可是不敢哭……後來幾次我習慣了,隻要叔叔給我糖吃我就讓他給我打針……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我十歲那年,我突然知道叔叔叔叔隻用幾塊糖果就把我最寶貴的東西拿走了,所以我恨他,我很所有的男人……我拚命的幹工作,創建了自己的公司,有男人追我,都被我拒絕了,我要的隻是報複,所以我經常出入夜場,劉楓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他叫我姐姐,嘴巴很甜,本來我確實相當她的姐姐,可是當我提出要求是,他全部答應了,他的床上功夫很好,可是我很失望,我跟他簽合同就是想叫他心身疲憊,叫他把身子掏空……我做了,我錯了……”
說道這裏,柳瑤真如大夢初醒一般,獨自哭了起來。
這是張子明沒有想到的,他說:“好了,你不要哭了,還有什麼要說的,記住這是給自己消業,時間不多了,你能夠說的都說出來吧。”
“這幾年我發現自己年齡大了,心裏就越不平衡,除了劉楓,我經常找一些更年輕的男子。隻有這樣我才平衡。這些男子最年輕的隻有十六歲……”
“什麼?”張子明也吃驚了,你怎麼這樣?”
“大師,今天我說出來了,請求你幫我消除我的業力,先不要怪我了。這名十六歲的男孩叫小剛,他還是個中學生,在夜店裏他隻是好奇,就被我點了。小剛的動作很生疏,他說他隻是摸過一個女生,沒做過,當晚我給了他一個一萬元的紅包,他高興極了。第二次我把他帶到了我家裏,他年輕力氣大,我很滿意,可是我想叫別人分享這種快樂,我把孟娟也叫了過去,我們給小剛吃了兩片藥丸,那種藥丸很厲害的,小剛吃上後眼睛都紅了,他一連把我和孟娟要了幾次,可是他下麵鼓得厲害,他說很疼很難受,我們沒注意什麼,以為還是要的作用,可是後來他在我的身上動作著,一下子口吐白沫……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