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慕奈這種維護心切的樣子,更加惹惱了鄧春麗。
為什麼何晚晚總是像是烏雲一樣,遮蓋在她的頭上?這不是逼她下手吧?否則,慕奈永遠都不會正眼瞧她的。
所以,鄧春麗橫起了眉毛,更加大聲的嚷道:“胡說,我說什麼了?我又沒有指名道姓,我也沒有說何晚晚那個賤女人也跟他爹一樣是一個貪汙犯。”
何晚晚,貪汙犯,女兒。
眾人,或者是是圈子裏的人,甚至於是隻要知道一點上屆公安局局長因為貪汙被抓的事情,都能夠明白鄧春麗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可是,她口中的何晚晚是否就是公安局裏麵的何晚晚隊長呢?
也許是吧?因為剛剛鄧春麗還說什麼子承父業了。如果何晚晚真的是何家明的女兒,入行當了警察,也算是子承父業了。
難道,難道說何晚晚真的是何家明的女兒?
“啪。”慕奈氣急。一個巴掌把鄧春麗扇到在地。
“啊。”鄧春麗一聲驚呼,趴在了地上,接著用手捂著自己的連,半仰著頭不可思議的看著慕奈開口質問道:“你打我?”
沒有等慕奈回答,就聽站在台上在張子陽奇怪的問道:“你說的什麼意思?關晚晚什麼事?”
“張公子您也認識何晚晚啊?那您可要離她遠點了,因為她最痛恨的就是檢察官了。”聽到張子陽的問話,鄧春麗忽然很放肆的大笑了起來。
她最痛恨檢察官了。這幾個字落入了張子陽的腦海,便怎麼樣都揮之不去。
他記得他曾經問過何晚晚為何這樣討厭他。
是的,何晚晚對他的討厭甚至於是從第一次見麵就開始了,可是,他並不覺得那是多大的事情,而他也沒有和何晚晚結下什麼仇恨啊?
原來,是因為他的職業,是因為他是檢察官?
“鄧姐姐。別說了。”見狀,司徒春曉趕忙上前要扶起鄧春麗,同時低聲開口勸阻道。
鄧春麗聽言,一把甩開了司徒春曉,同時厲聲的呼叫道:“我別說,我為什麼別說?她何晚晚是什麼東西,根本就是一個狐狸精。勾引完了這個男人勾引那個男人。春曉,你不要被她給騙了,要是你哥不喜歡她的話,會給她安排一個新的身份,會把所有的事情都給她打點好?”
聽到鄧春麗提到了自己,司徒錦也站不住了。
他現在真的想要那一塊石頭堵住鄧春麗這張破嘴。他深吸了一口氣,冷聲的開口說道:“鄧小姐,你可不可以不要說了?”
“不可以,她何晚晚根本就是理虧了,不然,她怎麼不敢跟我出來對峙呢?讓你們這些人給她出什麼頭呢?”鄧春麗像是瘋狂了一般的大搖著頭,怒氣衝衝的指著慕奈,司徒錦等說道。
“哢。”這時,不知道何時,肖淺竟然走到了鄧春麗的身邊,抬腳用力的踩到了她的肚子上,隻聽哢哢的作響,接著就是鄧春麗皺著眉頭,高聲喊痛。
而肖淺像是還不解氣一半,又抬起腳用力的碾了幾下,知道鄧春麗快要窒息的時候,才彎下腰,一字字冷聲的開口說道:“鄧春麗是吧。限你今天晚上永遠的離開T市,否則,你一定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
說完,也不等其他人的反應,便轉身走向了大廳的門口。
同時,他在門口的位置曲折了一段,把站在角落裏的蘇暖箏拽了出來,然後厲聲的對眾人說道:“都給我聽著,我的女人,輪不到你們任何人議論。”
說完,又不給眾人任何議論的機會,拉著蘇暖箏就走出了酒店。
一路上,肖淺一直大步走著,他的步伐很急,像是要立刻把何晚晚帶出這危險的境地一半。不過,他緊握著何晚晚的手卻一點都沒有鬆開。直到上了停車場裏麵,肖淺的車。
而最要何晚晚佩服,是她不論在什麼地方,肖淺能夠準確的一次找到她的位置。也許,他確實是最了解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