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尋著孩子的笑聲望去,隻見枕旁的手機頻幕已亮,這時我才想起來這是我的鬧鈴。
鬧鈴的前奏是孩子再笑,然後孩子會說“爸爸他又來電話了!”
我沒好氣的接起電話:
“您好,找哪位?”
“吳某啊,怎麼今晚不上QQ群,大家都說國慶假期組織出去玩,你要報名嗎?”
我聽著電話裏的女生說話,一臉的鬱悶,老子啥時候認識了個女的。
“你哪位?”
對方聽了我的話一愣,然後不高興的說:“我是班長啊,同學錄上的電話你不記?”
“班長......”我的印象裏,班長好像是一位比較斯文比較土的女孩子,貌似還帶著個眼鏡。
我本想拒絕的,可班長一而再的嘮叨什麼集體團隊,什麼共處4年的,我聽的頭大隻能答應了。
班長見我答應說了句:“那明天中午學校大門集合。”
班長說完爽快的掛了電話,“明天中午?”我嘴裏喃喃的望了眼牆上的電子鍾。
“原來明天就是國慶了,日子過的真快。”
本想睡覺的,可當我瞥見父親的日記時,又忍不住的翻開了日記。
日記第二頁:
墨家村事件後,劉倩與鬼嬰的珍珠淚讓我賣了不少錢,我再度冒險時不小心迷路了,這對我來說就是個恥辱。
不過好在我遇見了一個村莊,此村叫道客村,這裏的村民對於陌生人比較冷淡,村裏沒旅館,村民不好說話,所以直至半晚我都沒找到住處。
沒辦法我隻能在村口度過一晚,並非我喜歡睡村口,隻是道客村裏的人不願意我睡村裏。
我並不怪他們,畢竟誰不提防一個外人,而且像我這種迷路的邋遢旅人。
這段時間實在是太累了,每晚在森林都得提放野獸,睡的一點都不踏實,這次在村口倒是放心了不少,不久後我便緩緩入睡了。
就在我與周公下棋時,忽然耳邊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我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模糊的視線裏不斷有人進進出出。
我一個激靈測底醒了過來,隻見村裏的人不斷進進出出,嘴裏還嘟囔著:“陳大爺死了,怎麼還......”
後麵的話我倒是沒聽清楚,我記得白天我在找住處時,貌似遇見某戶人家在辦喪事,難道這喪事是那所謂的陳大爺的?
我好奇的拉住一個村民,當村民聽見我的問題後,他戒備的看著我。
無奈我從旅行包拿出幾張老人頭給他,村民見後左右看了看收下了錢,村民把我拉到一旁跟我講述了一個靈異事件。
據說陳大爺身子骨很硬朗,可不知道為何他3日前得了重病突然臥床不起,重病昏迷的很大爺每天嘴裏都念念有詞,大夥都不知他在說啥。
就在今天淩晨,陳大爺去世了,兩眼瞪大的死在了自己家裏。
可就在剛才,我們一夥人陪陳大爺兒子守靈時,忽然聽見棺材裏有動靜。
棺材並沒蓋上,我們起初以為是老鼠還是什麼的掉進了棺材,動物接近死人這在我們村是大忌。
我們一夥人快速來到棺材旁,當我們朝棺材望去時,我們嚇的汗毛炸起。
隻見死去的陳大爺嘴巴一張一合,吧嗒吧嗒的好像在說什麼,幾十個大男人嚇的跑出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