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鼎心中駭然,這人也太經不住打擊了吧,這點小事就急瘋了?他搖頭不解。心裏倒也毫無愧疚,該死,瘋了更好。
葉玉蘭和許天峰看向秦鼎,心中都有一個清晰的感覺:這一定是秦鼎又使出什麼壞招了,把這兩人弄瘋了。具體是什麼招數他們不知道,隻是感到渾身發冷。這也太可怕了。
秦鼎不管他們兩個,直接過去,把看好的兩樣寶貝買到手,然後帶著這二人離去。他預感到,這裏一會就會有九陽門其餘的高手來到。
果然,他們剛轉過兩個街坊,就看見幾個穿著九陽門法服的人奔馳而過,這一定是司徒平二人發現公孫龍不見了,沒發瘋前先發出了傳訊,讓同門師兄弟來支援。
三人誰也不作聲,匆匆回到客棧,然後又把跨院鎖死。秦鼎還不放心,放出元鼎,打開移動洞府,三人進到裏麵。
三人都長出一口氣,總算避開這場亂子了。
葉玉蘭看著秦鼎,似笑非笑地說:“老大,現在沒外人了,老實交代吧,你又使出什麼高招了,一會的工夫就把兩個煉氣五層高手弄瘋了?”
秦鼎正色道:“師姐,話不可能亂說,我就是去買藥材,然後就去找你們,咱們一起挑選法寶來著,我什麼都沒幹,真的。”
“真的?你的話要是真的才見鬼了哪?”葉玉蘭嘻嘻笑著湊到秦鼎臉前,“老大,你跟我們說說,我發誓不會泄漏出一個字。你讓我發什麼毒誓都行,你不說我心裏就癢癢的受不了。”
“我真的什麼也沒幹。”秦鼎苦笑著說,“也許他們哥倆練雙修功練得走火入魔了,所以害失心瘋了。”
葉玉蘭俏臉登時罩上一層寒霜:“你再提這兩個字,我跟你急。”
“哪兩個字啊?”秦鼎故意追問道,他才不怕葉玉蘭跟他急哪,看著她這樣子,倒也別有韻味。
“你……”
“我怎麼樣?”秦鼎故意氣她,也是要岔開話題。
“你小心把我惹急了,本姑娘豁出去了,把你雙修了。”葉玉蘭羞惱之下,真的急了,把埋藏心裏的話都說出來。說完,臉漲紅著,卻隱含一絲得意之色,狠狠地看著秦鼎,像要發狠把他吞下去。
“得,得,兩位別鬧了,越說越不像話。”許天峰忙出麵調和。
“雙修就雙修,本少怕這個?”秦鼎心中也發狠地說,不過隱約覺得這雙修不是什麼好事,甚至很可怕,就沒敢說出來。
“葉師妹你也別這麼好奇,什麼事心領神會就行了。”許天峰又對葉玉蘭說道。
葉玉蘭這才作罷,又拿出那件簪子,笑道:“老大,讓您破費了,多謝。”
秦鼎怪眼一翻:“這時候我又是老大了?”
“哪能呢,老大就是老大,始終都是。咱們姐弟倆這不是混熟了嗎?”葉玉蘭笑嘻嘻地說。
許天峰看在眼裏,心中暗暗苦笑,這葉玉蘭在派裏雖不是屬於冷豔一族,平常和男弟子也從不來往,因許天峰和她最好的一個師姐有親戚關係,葉玉蘭才跟他走得近些,卻也始終保持淑女形象。這才十幾天工夫,就跟秦鼎打成一片了。
他心裏隱隱覺得有些不妥,這要發展下去,最後如何收場?
秦鼎倒沒想這麼多,他把這兩人就是當成師兄師姐,在門派裏他一個親近的人也沒有,雖說是冰雪兒現在是他的靠山,可見到冰雪一麵比見皇上還難,心裏自然覺得這兩人比冰雪還親近。
他把簪子和送給許天峰的小龍要過來,把裏麵很難覺察到的一層禁製打開,又教給他們催使的法訣。這兩件法寶在上古時也就是一般的大路貨,法訣都是通用的,他是從上古煉器典籍中學到的。
“這不是坑人嗎?賣出法寶還留著禁製,叫人無法用。”葉玉蘭氣憤地說。
秦鼎笑道:“敢買這類法寶的都是識貨的,一般也都會解開禁製。也有解不開的,就當古董充臉麵了。”
“大腦袋。”葉玉蘭忽然想到自己族中好像也有幾件上古法寶,都是家中長輩收藏著,等閑看不著,沒想到自己也能擁有一件。
這青銅簪子就是一件防護法寶,而且適合女孩子用,還是水屬性的。葉玉蘭高興地回到臥室,熟悉這件法寶了。
“我這件也看不出有什麼出奇的,怎麼那麼貴?”許天峰看著這青色小龍,怎樣也看不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