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醫!笨笨主人,以前說過的呀,這麼快就忘了?”小粉豬眼睛眨啊眨的說道。
“小姨媽,真沒意思,一天到晚說我是邪醫,我怎麼感覺自己一點不邪,還挺萌萌噠的。”唐誠嘟嘟嘴道。
“你不邪?開什麼玩笑啊,主人。我問你,你要是不邪的話,為什麼你遇到的女人,每一個都被你破了黃花大閨女之身?我跟你講,就這一點,你就邪門得不能再邪門!渾身上下散發著讓女人無法自拔的邪氣,然後她們就都稀裏糊塗把黃花大閨女之身給你了。”
“小姨媽,話不能這麼說啊。我感覺這不是邪,這是男人的魅力!再說了,也不是我強迫她們跟我做那事的,怎麼歸結成我邪了?”唐誠故作很認真的解釋道。
實際上,從把怡凡小姐姐黃花大閨女之身破了那一刻起,他就感覺自己是一個邪醫。一個見了女人,不知不覺就把對方黃花大閨女之身破了的邪醫。
隻不過,這種邪,不是邪惡的邪。要不然,他早就一巴掌拍死自己了。
“別狡辯,一個女人說你不是邪,我相信。可是,但凡跟你稍微有一點交集,包括我在內,遇到你之後,黃花大閨女之身都鐵定不保,這就是邪!當然了,這是一方麵,還有一方麵你也挺邪門的,就是醫術!也不知道你小子醫學天賦怎麼這麼高?小小年紀當上醫聖門門主不說,醫術那更是邪到不能再邪,從你下山到現在,就沒有一種病能難倒你,你說你邪不邪?說你是最強邪醫,一點都不誇張!”
小粉豬這麼一說,唐誠不再反駁了。
現實好像的確是這樣子的,不管紅塵界也好,還是方外界也好,還真就沒有遇到過治不了的病,難治的病,倒是遇到過好幾回,不過,最後在他的鑽研下,都順利治好了。
“小姨媽,你說的這些,我都同意。不過,我還有一個小小疑惑抓心抓肺想問。”唐誠故作一本正經問道。
實際上他要問的問題,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是一個逗小粉豬的問題。
“主人,你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客氣了?咱倆什麼關係?有什麼問題,直接問唄。”小粉豬不明所以道。
“小姨媽,是這樣的,剛才你不是說,你跟其他女人一樣,都把黃花大閨女之身給我了嗎?這話不對啊,你以前親口說的,隻有等你虛體真正進化成實體之後,那時的黃花大閨女之身才是真正的黃花大閨女之身。現在虛體黃花大閨女之身,不是真的黃花大閨女之身,所以,你說我破了你的黃花大閨女之身,這句話不妥啊。”唐誠微笑道。
怎麼說呢,他糾結的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不黃花大閨女的。主要目的就是想逗一下小粉豬,看臉臉紅不知所措的樣子,還是挺好玩的。
“不妥你個頭啊,主人。真不想說你笨,可是,你老是說一些笨話,不罵你一下,實在不行了。你兩次在血契戒指裏做男女事,不是破了我的黃花大閨女之身,難不成破的是鬼的黃花大閨女之身?”小粉豬憤憤然道。
“小姨媽,等等,你得把話說清楚了。虛體黃花大閨女之身怎麼個破法?就好像我說我把空氣的黃花大閨女之身破了,你信嗎?”唐誠竭力忍住笑意道。
“主人,我發現你真的是一個杠精,這麼明擺著的一件簡單事,翻來覆去糾結,有意思嗎?好,既然你這般糾結,那我成全你,今天我就跟你說一個清楚明白。我的虛幻之體,你的確是破不了黃花大閨女之身。可是,卻能把我精神上的黃花大閨女之身破了。”
精神上黃花大閨女之身這幾個字眼一說,唐誠情不自禁想起了霍思穎那一次,她也說了一句類型經典的話,前麵的黃花大閨女之身沒有了,還有後麵的黃花大閨女之身。
兩者真的是有異曲同工之妙,不服不行。
“說話啊,主人。啞巴了?服了?”小粉豬情緒激動的說道。
“小姨媽,服了,一萬個服!我還真就把你精神上的黃花大閨女之身破了。記得第一次跟你在血契戒指的時候,你閉上眼睛那陶醉樣,活脫脫就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之身被迫的驚喜反應。”
“驚喜你個頭啊,主人。第一次猝不及防沒了,很痛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