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活過今天?小神醫,是不是有點危言聳聽了?”薛寶玲試探問道。
“一點不危言聳聽。”
“可是,如果小神醫你的話是正確的,那我這幾天應該有很明顯的反應才對。可是,這幾天,我一點反應都沒有,跟正常人一樣,哪裏像什麼活不過今晚的樣子?”
“薛醫生,這麼跟你說吧。不是沒有反應,而是你沒關注到。不信的話,你把內褲脫了,什麼都知道了。”
“什麼?脫內褲?”薛寶玲臉色一紅。
“是的。”
“小神醫,華國古醫術有這麼邪門嗎?檢查一下病理反應而已,需要脫內褲嗎?你也知道,我是黃花大閨女,你讓我在一個男人麵前脫內褲,這……”薛寶玲臉色越來越紅。
“薛醫生,你是醫生,不要告訴我,在治病救人的關鍵時刻,還談什麼男女之分,羞澀不羞澀之分。如果按照你這想法,醫院裏就沒有男婦科醫生,男麻醉師了……薛醫生,你呢,也不要想多了。你在我眼裏,現在不是女人,而是病人!隻要對你病情有好處,什麼都可以做!就這麼簡單,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
唐誠這麼一說,薛寶玲一陣慚愧湧上心頭。
是啊,她當了一輩子醫生,到頭來,覺悟還沒有一個小少年醫生的覺悟高。
想到這,薛寶玲嘴唇一咬,幹幹脆脆的把內褲脫了。
這一脫不要緊,脫了嚇一跳。
天那,怎麼會這樣?
前幾天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麼今天……今天……那個地方全部變顏色了,變成跟小神醫那根銀針一樣的顏色,紫藍色。
如果僅僅是顏色變成紫藍色,薛寶玲還不至於大驚失色。
醫生嘛,天天跟病人打交道,有很強的抗壓能力的。
可是,薛寶玲發現,那個地方不單單變顏色了,還散發出極其惡心的臭味。
這臭味不是婦科病的臭味,而是一種屍體腐爛的臭味。
“小神醫,這……這怎麼回事啊?”薛寶玲愕然問道,兩條腿情不自禁瑟瑟發抖。
“薛醫生,你是不是太緊張了,把右腦神經元控製那個地方新陳代謝這一點忘了?你想啊,你右腦神經元出現問題了,自然而然,受它控製的那個地方,也會隨之發生病變。之所以散發屍體腐爛的臭味,是因為神經元下意識發出的自救信號,希望主人能引起重視,趕緊給予治療。就像我們感冒一樣,頭會痛。為什麼頭會痛?就是人體散發信號,告訴我們,身體感冒了,得趕緊治療。這是人體本能,沒必要大驚小怪!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怎麼把你這嚴重的家族遺傳病治好。”唐誠語重心長道。
“小神醫,你自己都說了,這是嚴重的家族遺傳病,真的能治嗎?再一個,據我所知,神經元病變,尤其是腦部神經元病變,這可是絕症,治不好的。”薛寶玲一臉死灰色道。
“薛醫生,這麼說吧,如果沒遇到我,你必死無疑。可是,遇到我了,就不用死了。不過,死是不用死,但必須要接受一些邪門的治療辦法。你呢,也不要誤會,華國古醫術就這樣,在治療疑難雜症的時候,它的方法往往會很邪門。當然了,如果你不同意,我不會強迫的。畢竟,醫患之間,是一個平等自願的關係。”
“啊?邪門辦法?小神醫,你該不會是要我把黃花大閨女之身給你吧?”薛寶玲臉紅得跟蘋果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