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醫生,具體情況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隻是聽你助手這麼一說,我們還是趕緊先過去一下,看看具體情況再做決定。”唐誠安慰心急如焚的薛寶玲道。
薛寶玲一聽唐誠這麼一說,也覺得是這麼個道理。
不管怎麼樣,還是先看一下具體情況再做決定。
十分鍾,唐誠和薛寶玲到了病區。
稍微看了一下,跟唐誠預判的差不多,的確是有醫術高手做了手腳。
一天時間不到,軍工廠科研人員體內的第七代細菌體一下子進化到了第九代細菌體。要知道,按照一般速度來算的話,第七代細菌體進化成第九代細菌體,需要十年時間。可是,這個醫術高手,隻用了一天時間。
一個恐怖的醫術高手!
“對了,薛醫生,你有沒有同門師兄弟什麼的?”唐誠很是認真問道。
“小神醫,你什麼意思啊?”薛寶玲一頭霧水道。
“是這樣的,我看了下,軍工廠這些科研人員體內的第七代細菌體已經進化成第九代細菌體。按照道理不應該,先前你已經對這些科研人員做了控製措施,不可能好好的,第七代細菌體突破控製進化成第九代細菌體,最大可能是,你的同門師兄弟知道你的醫學套路,然後對症下藥,將軍工廠這些科研人員體內的第七代細菌體強行進化成第九代細菌體。所以,我才問你,你有沒有同門師兄弟什麼的,尤其是醫技高超的同門師兄弟。”
“小神醫,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來了,我的確有這麼一個同門師兄弟。可是,我們已經好些年沒有見麵了。而且,嚴格意義上講,他不是我的同門師兄,他在醫科大學隻待了一個學期,後來因為在學校實驗室做違反人道的醫學實驗,被醫科大學開除了。嗯,我好好想想,他叫黃日豐,人挺聰明的。”薛寶玲一五一十道。
“黃日豐?哦,我明白了,就是這個黃日豐,號稱東邪的黃日豐。”
“東邪?小神醫,我師兄他該不會跟你也同門過吧?你說你是都市邪醫,現在黃日豐又號稱東邪,你們都是邪,難不成真的是同門?”薛寶玲好奇問道。
“薛醫生,你搞錯了。我這個都市邪醫的邪,是不走尋常路的邪,不是壞邪的邪。而你師兄東邪,他的邪,是壞邪的邪。這一次,讓軍工廠幾百號科研人員病情加重,就是你這個同門師兄東邪做的好事。”
“啊?不會吧?他為什麼要做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沒有道理啊。不瞞你說,小神醫,我記得讀書的時候,黃日豐是一個很陽光的男孩啊,沒理由,時至今日,變得這麼壞。”
“不是沒理由,而是有理由。兩個理由,一,黃日豐喜歡錢,有組織找上他做壞事,他自然而然不會拒絕。二,為了邪念,你可能還不知道,你這個同門師兄黃日豐,已經加入了華國一個邪醫組織,鶴頂紅。”
“啊?鶴頂紅組織?不對啊,鶴頂紅組織,幾年前不是被取締了嗎?怎麼還在?”
“薛醫生,取締隻是表麵現象。實際上,他們隻是從公開轉到了地下而已,這麼說吧,鶴頂紅組織這幾年不但沒有消滅,而是勢力越來越強大了。要不然,鶴頂紅組織怎麼可能接受夏侯家反對派勢力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