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相若和劍無邪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疑問,公孫相若微微搖頭,說道:“我其實在成親之後,就不是很注重修煉了。”
這也基本是每個修煉男子的生活,他們成親之後,尤其是有孩子,或者妻主很喜歡他的時候,去想修煉的事情,因為沒時間。
“我想這就是妻主不讓大家嚐試的原因吧,魔獸和人是不同的,女人和男人也是不同的。”救死回答道。
穆涵之前本來是想加緊無憂府眾人的修煉,可根本不知道如何加緊,想先找一個人試試,卻也一直沒時間,弄這件事。
她此時就站在樹梢上,看著打鬥的眾人,宇文淩和狼十二都有天器護體,一時間火角獸,還傷不到他們,不僅如此,他們還傷了一頭角獸,這才遭受到五隻角獸的同時夾擊。
而另外兩隻角獸,在對付傭兵工會的人,就算是兩隻角獸,他們人數占有絕對的優勢,可傷亡也很嚴重。
無奈搖頭,緩緩落下,將周身的殺氣釋放而出。
本來還在攻擊者的角獸都停下來,警惕的看著穆涵,全身的毛發都炸起來,發出了嗚嗚的警告聲。
她知道紫色級別的角獸很聰明,它們能夠聽得懂人話,也知道他們就算知道危險,也選擇不走的原因,是複仇。
走向那隻被天器刺傷的角獸,伸手俯在它的脖子上,還是有跳動的,隻是角獸的能力無法醫治,所以角獸就當是死了。
拿出一顆補血丹,給角獸吃下,然後 站起身,看向宇文淩,說道:“給她包紮一下。”
宇文淩看到穆涵的時候,明顯是鬆口氣,他知道她來了,那他肯定就不會有事的,可卻又埋怨自己的不爭氣,總是在想著靠她。
從背包中拿出紗布,去給那隻火角獸 包紮,要不是它們進攻的太過猛烈,他也不會下殺手,事先,也根本不知道這是火角獸的窩。
為首的角獸明顯是命令了旁邊的其他角獸,不要輕舉妄動,所以沒有在發起進攻。
穆涵看向為首的角獸,說道:“他是我朋友,擅自闖入你們的地盤,是我們不對,我可以醫治好那隻角獸,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可以嗎?”
它們本來就是在想著報仇,如今知道有辦法救,也就消了怒氣,最為關鍵的是它們能感覺到穆涵很厲害,厲害到取它們的性命,不過是轉眼之間的事情。
所以現在根本不是和談不和談的事情,而是他們隻能選擇和談,不然就是死,簡單來說,就是這個人放它們一馬。
首領想的很清楚,點頭表示同意。
這個時候一個女子偷襲了其中一頭角獸。
穆涵一揮衣袖,一記風刃隨著出發,剛好和她發出的風刃所相撞,擊破她的風刃之後,那風刃直接將後麵的樹木砍倒。
及時收回自己的風刃,不然砍倒的就不是那一顆了,不悅的蹙眉,看向那個女子。
她基本上已經從紅蟻那知道了,這個女子是這一夥人的會長,他們是新出來的工會,最起碼傭兵工會比賽的時候,自己不知道還有一個叫王者的傭兵工會。
“看來這位會長,似乎很不滿我的調停?”穆涵語氣平穩的問道,可那種壓迫感絕非常人能承受。
“血蓮尊上,它們都是魔獸,我們當然應該殺了它們,它們的角可以煉製元素丹,也會是您需要的,不是嗎?”王者傭兵工會的會長問道。
她還能記起首次獵殺角獸時候的情景,那隻角獸眼神之中的絕望、悲傷、質問,她都無法忘記。
也清楚的記得那些蛇窮追不舍的報複,她們的怒氣和質問,也都記憶猶新。
殺戮並不是一件會讓人愉悅的事情,相反那是一件很沉重的事情,它會壓在你心上,揮之不去。
更何況是這種無冤無仇的角獸,語氣冷漠的說道:“為此殺戮,不值得。”
“宇文公子,您說句話啊,我們戰鬥了這麼久,不能就這麼算了的。”王者工會的會長問道。
宇文淩已經給那隻角獸包紮好了,站起身來,眼神淩厲的看著對方,問道:“你們提前知道這裏是角獸居住的地方?”
“我們當然不知道了,這是偶然碰上的,這些角獸注定是我們的囊中之物,您不想成為火係元素師嗎?”王者工會的會長問道,言語之中極其有煽動性。
要是普通人肯定會心動,可宇文淩從沒想過成為什麼火元素師,因為現在火元素師都不一定打的過他。
宇文淩相信自己的直覺,他覺得這個會長是知道這裏有角獸,帶他來這,不是覺得他能打敗角獸,而是覺得血蓮能。
血蓮的名聲太好了,她們覺得血蓮隻會救他,不會將這些蠅頭小利看在眼裏,又或者隻是要獸角,其他的,都會是她們的。
他有一種被利用的惱羞成怒感,怒視著對方,說道:“我在給你一次說實話的機會,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王者工會的會長滿麵笑容的說道:“您要相信我啊,這絕對是偶然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