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某人剛剛係好腰帶,頭發還沒幹的樣子,詫異的與紅瞳對視。
顯然宇文善也沒想到能夠碰到她,慌張的係好腰帶,還好,就差那麼一點啊,問道:“你,你怎麼在這?”
“找一味普通的草藥。”穆晚回答道,一般找草藥的事情也不需要她出馬,隻是這味草藥也並不遠,就隨手過來摘一下而已。
宇文善閉上了眼睛,說道:“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沒事,我就先走了。”
穆晚並沒有答話,而是去湖的另外一邊去了,草藥就在那呢。
轉身看向穆晚的背影,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就隻是想多看她一眼。
顯然他也沒料到穆晚會轉頭看他。
穆晚揚起一抹笑容,問道:“你接下來有事要忙嘛?”
“沒。”宇文善回答道。
“不如等我摘完草藥,一同用膳?”穆晚笑問道。
心不受控製的跳起來,這是什麼意思?然而還是回答道:“好啊。”
兩人之間的氣場都冒著粉色泡泡,蟻後是倍感不妙啊,立馬火速通知穆涵,說道:“主人,在這樣下去,您是想抱個有魔族血統的孫女不成?”
穆涵安靜的練字,這今日也是難得清淨,因為夫郎們都忙著陪孩子呢,沒時間管她,她也就悄悄躲開,悠閑片刻。
畢竟自從穿越來開始,就很少有什麼時間,一個人獨處的,看向焦急的蟻後,無奈歎口氣,說道:“你急什麼?”
“主人,這要是讓端木夫郎知道了,他也受不來的啊,您還是趁著他們感情未深之時切斷為好。”蟻後提議道。
穆涵將筆放下,看向遠方,揚起一抹無奈的笑,說道:“碰上喜歡之人不易,命運弄人,我又何必給他們徒增煩惱?”
腦海中又想起那個人,蟻後也大概之後穆涵想起的是誰,寬慰道:“主人,沒能和您在一起,是他沒福氣,您別因為這個難受啊。”
是他沒福氣,自己又何嚐有福氣了?怪隻怪明白的太晚,在她喜歡的時候,又不明白,之後又考慮太多,硬生生的就這麼失去了。
穆晚和宇文善總是不經意的見麵,有些時候是穆晚故意去找宇文善的,兩人之間的感情並未挑明,是一種非常懵懂的狀態。
可端木博卻也發現自己女兒近來的不對勁,總是會淡淡的笑,麵對自己的催婚,好似更加不耐煩了,這情竇初開的樣子,一眼被看穿。
端木博立馬讓身邊的親信去打探了,關外之人本身就武功了得,打探能力也不差,很快就有答案了。
先是知道那男子是個瞎子,端木博就很不悅了,怒道:“瞎子?這成何體統?去查查,是哪家的瞎子。”
人都已經找到了,跟蹤之下,就到了無憂府。
端木博聽到人在無憂府客院的時候,便猛然站起身來,怒氣衝衝的說道:“走!”
宇文善也是剛剛進屋,心情很愉悅,因為那個人送給他一支玉簪子,就算不曾說過什麼,可他們之間也應該算戀愛吧?
宇文湘也察覺到了宇文善最近的不一樣,問過幾句,可宇文善都選擇了隱瞞。
“端木夫郎?”恭九詫異的問道,這小院有多久沒人來過了?如今這好好的,端木夫郎如何會過來?
屋中的宇文湘也頗為不解,而宇文善的心跳則是漏掉了一拍,跟著自己爹爹向外走去。
端木博直接闖入了屋中,看著這對父子,最後視線定格在那個紅眼睛的男子身上,他出生的時候,看過一眼,自那之後便在沒有見過。
他也以為不會再有什麼機會見麵,不想 他竟然開始勾搭自己女兒了?
“不知端木夫郎所來何事?請坐。”宇文湘禮貌的說道,十多年過去,所有的野心不甘已經消散了,他就想在這一個角落裏聊度殘生,唯一的希望,也就自己兒子能過的好點。
端木博看向宇文湘,就算十多年過去,他也應該才三十歲左右而已,可他卻已經顯出了老態,然而端木博根本不關心這些,怒道:“那要問問你的兒子,都幹了什麼好事!”
宇文湘看向宇文善,不知道自己這個行事低調的兒子,如何就惹到端木博了。
“宇文湘,我知道你一向都有攀鳳附龍之心,卻沒有成功,如今倒是教你兒子攀鳳附龍了?”端木博厲聲說道,這話聽著很刺耳。
可宇文湘卻無法反駁,也隻是明白了一件事情,原來他是這麼看待自己的,或許很多人都這麼看待自己吧?隻有他自己以為,他將他的野心藏得很好而已。
宇文善卻受不了自己爹爹受委屈,說道:“端木夫郎,我不懂您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