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改天再聚!”王笑著說道。
穆涵伸手抱起曹文來,是真正的公主抱,穆涵已經習慣這麼抱男人了,在看看其他同來的 人,明明進殿的時候,都是一副防備緊張的樣子,如今倒是各個的喝醉,爬桌子上了。
可自己還偏偏不得不管這些人,誰知道這王埋了什麼心思呢?還是帶走吧。
操控了風元素力,讓風元素力直接將這些人給刮起來,然後隨著自己向外飛去。
王眼神幽暗的看著飛走的穆涵,這個人他不能留,卻又不能輕易的動手,他已經讓皇宮一流的跟蹤高手跟著了,隻要她無反心,如她所說的那樣,隻想抱著那個曹文,安穩的過一輩子,那她就完全沒必要去招惹這麼個麻煩了。
厲霄惱怒的一拍桌子,看向王,問道:“父王,就這麼算了?”
“我就說你這個辦法太小兒科了,你看她完全沒上鉤的意思。”王說道,無奈歎口氣,說道:“霄兒,最好別惹她,這個人初次交手,我便感覺到了不一樣。”
厲霄猛然站起身來,說道:“父皇,我們是皇族,這天下的主人,隻要生在天地之間的一切,都必須由我們掌管。”
“霄兒,不可胡鬧。”王一拍桌子說道,眼神幽暗的說道:“我們是這天下的主人?你可知這世界上有多少隱世高手?有多少我們未知的事情?切莫再說這種沒腦子的話,還不回寢宮休息,好好醒酒。”
厲霄心裏有一千一萬個不服,可卻也還是回去了。
穆涵抱著曹文,帶著一群人回到了客棧裏,直接將這些人都扔在了一個房間裏麵,地上,床上,反正亂七八糟的堆了一屋子人。
然後抱著曹文回到了他的房間,將喝的醉醺醺的人,放到床上。
曹文此時就在夢境中,那個夢境是那般的熟悉,他看不到對方的眉眼,隻能看到自己一身女裝,好似是為女皇,和她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那般的痛骨銘心,就是在作為第三者旁觀的時候,都覺得痛到無法呼吸。
穆涵感覺到了床上人的不對勁,一眼便看出了症結所在,伸手扯開曹文的領口,看著他心口處的一朵彼岸花,感覺很吃驚。
那朵花帶著微微的光亮,在黑暗中,就更加的明顯,這是怎麼回事?
狼王有傳承記憶,立馬去問了狼王。
狼王也看到了,調查自己的記憶,良久之後,才回答道:“主人,我聽說過,這是彼岸花,開在人間和陰間的路上,喝過孟婆湯,便能轉世投胎,可有些人卻不願去喝,不願忘卻前世之人,那麼便會為此逆天的行為,付出代價,經曆十八層地獄的酷刑,最後轉世,才會有的印記,隻要彼岸花一亮,便能想起曾經,這也是彼岸花仙子的憐憫之情吧。”
穆涵隻覺得震驚,看著躺在床上,眼淚滑落的人,明明那般痛苦,為何還要記得?為什麼?喝碗孟婆湯,將一切全部都忘懷不好嗎?
曹文能夠漸漸的看清夢中的那個人,那張臉,熟悉的讓人心碎。
是她,竟然是她!
看著她一身嫁衣,嫁給她人,看著她抱著屬於她和別人的孩子。
一切都殘忍的讓人心碎,猛然間睜開眼睛,看向了床邊的人。
她和夢中的那個女子極為相似,甚至熟讀曆史的他,已經知道那個人是誰了,傳聞中的血蓮尊上,世間無人不知,可卻又誰都無法證明她真的存在過。
如此說來,她從未見過慕文不戴發帶的樣子,她在遮擋著什麼?是不是額頭上的那抹血蓮花?
穆涵沒想到曹文會醒來,還是一副深思的樣子看著她。
有些顫抖的伸手,他想摘掉她的發帶,想看看被發帶遮擋住的額頭上,是否真的有一朵血蓮花,手已經碰觸到了發帶。
穆涵似乎也知道他要幹什麼了,心中異常的緊張。
她不想讓他知道,他們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不想就此分開的,可她卻不知如何隱瞞下去。
曹文顫抖著收回了手,閉上眼睛睡覺,告訴自己一切都是夢而已,不可信。
可他其實是怕,怕他們的前世真的是那般的不愉快。
怕她真的有家室,也怕自己真的是個斷袖,怕知道他們的前世是那般的不堪。
在閉上眼睛,看到的是很奇怪的畫麵,那個環境很陌生,那畫麵中的女子和穆文還有血蓮尊上很像,隻是額間沒有一朵血蓮花。
而她身邊圍繞著的那個女子,是誰?
她為何能夠那般的感同身受,就好像那個嬌小可愛的女子,曾經是她一樣,直到他夢到穿越,才一切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