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空氣總是那麼美好,仿佛空氣的美麗隻有清晨才能看到,但很少有人去喜愛清晨的美,尤其是睡到自然醒的懶蟲們,又怎能體會到晨光的豔麗?
三位女子,此時才剛剛睜開眼睛,當三人迷迷糊糊的坐起來時,才發現住的地方不是自己的家。總統套房有兩個臥室,劉麗佳自己住一間,馬殳蘭和李春燕睡在另一間。三人迷迷糊糊的走到客廳裏時,才感覺頭疼減輕了很多。
三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緩了緩精神後,一看沙發旁的時鍾時,三人都“啊”的一聲,不知道怎麼辦了?
“十點多了?完了完了,今天不用上班了,去的話估計也得挨說,誰把我們送這裏的?他不會沒碰我們吧?”馬殳蘭說完後,急忙用手摸了摸褲衩。
劉麗家和李春燕都白了她一眼,但也都看看自己的身上有沒有什麼手印。三人檢查了一遍後發現,好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
劉麗佳還有點惋惜的說道:“多好的機會,要是我就肯定不會放過,寧可當小人,不當真君子,嗨,可惜了。”
“你能不能淑女點?列女傳,女中豪傑,都是教育小孩的?這時候的我們,才是真正去學習的時候,你懂嗎?”李春燕說完,白了劉麗佳一眼。
劉麗佳很是鄙視的“哼”了一聲後,說道:“當初要不是校長經過小樹林,你倆早那個了,還裝純呢?褲衩都不穿,你那睡相留給誰呢?別告訴我是你自己脫的,打死我都不信,嗬嗬。”
“你們說那些都沒用,關鍵是他沒碰,現在最主要的是怎麼上班?”馬殳蘭說完後,很後悔昨晚怎麼就睡著了?這要是抓到於知足給幾人脫衣服的場景,那不就什麼都不用說了?
劉麗佳一笑說道:“我下午一點上班,不需要研究。”
“完了完了,今天還有個富婆找我給坐麵膜。這時候我都沒去,估計要是去了,老板肯定得說我幾句,我褲衩誰脫的?”李春燕說完後,靠在沙發上狠狠的想,是誰呢?
就在三人愁眉苦臉的時候,套房的房門突然有人推了一下。可是三個女子誰也沒動,都很驚訝的看著門口會是誰出現?其實三個女的已經猜到,肯定是酒店女服務員,要不然不可能沒敲門。如果不是酒店女服務員,男的進屋必須敲門,難道還有不敲門就進屋的?尤其現在是白天,這種不可能的事,那就更不可能在白天發生了,除非是強盜。
但是幾人心裏還真就希望不是女服務員,如果是於知足的話,那就有意思了。三位就可以等他進來後,在大喊幾聲表現的委屈和驚訝,然後在不慌不忙的去換衣服。最後就可以讓他補償三人的精神損失,不娶也得扒層皮。雖然三人的幻想有點歪歪,但是這樣的幻想還真就挺有意思。
可是,當進來的人,還真是於知足的時候,三人都傻傻的一動不動,誰也不會說話了。
三人本以為是女服務員,心中想的到挺好,等於知足進來後,三人表現的驚訝一下,然後在讓他給補償一下。雖然這種想法隻是幻想,但萬萬沒想到卻變成了現實。
於知足進來後一看三人的傻樣,他也傻住了。站在原地好半天,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李春燕沒穿褲衩,那不用想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馬殳蘭和劉麗佳的穿著也有幾分暴露,隻是沒光著身子而已。如果隻是嘴上說出的玩笑話,男女之間的朋友關係還隻是一場笑話而已。畢竟不傷大雅彼此都隻是嘿嘿一笑就過去了。誰也不會真的和誰怎麼樣?但是真發生這種毫無遮掩的事情時,即使隻是看,那就完完全全不是那麼回事了。
尤其是三位女子,嘴上說的是那麼二了吧唧,其實心裏都知道,這隻是沒有文化層次人們之間的一種很二的交流方式而已。可是見到了一些不應該見的東西,三位女子這才感覺自己好像是做錯了什麼?
於知足還真就被三人的傻樣給蒙住了,他雖然在開門之前問過女服務員幾人起沒起來?女服務員也聽到屋裏有人說話的聲音,就認為幾人起來了。但是幾人還真就醒來了,可是這種穿著方式,是女服務員和於知足誰都沒有想到的事。
劉麗佳和馬殳看都隻穿了一件小背心,豐滿的雪山上,隱約還能看見櫻花紅。李春來更不用說了,烏黑的密林被看的清清楚楚。三人慢慢的起身,同時說道:“你進來怎麼不敲門?”
於知足慢慢的往後退,很不好意思的說道:“失算了,失算了,真對不起,我沒那個意思,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他說完後轉身走出房門,順手把門關上,急忙去找烈成。
三位女子是你看我,我看你,突然大喊一聲:啊!
三人喊了半天,又互相看了一眼,誰心裏都不明白,也都有點明白。不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並且沒有出現她們想象的那樣,就感覺好像失去了點什麼。
一場本不該發生的鬧劇,就這麼毫無征兆的發生了。等三位女子再次出來的時候,誰看於知足的眼神都紅紅的。他當然也知道,平時怎麼說都可以,但是真看到了什麼,那可就不是那麼回事了。不過現在不重要了,一會幾人就會分開,再見麵的時候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不過到那時會是什麼樣,於知足都有點心裏沒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