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相的拍了拍某爺的大腿,權當做並不怎麼識相的安慰,剪瞳傲嬌的說道:“這個……版權所有,違者必究,我家爺已經壟斷了這方麵的權益,根據我朝的律法,已經成為一人專屬的物件他人並不對此享有權利,因為物權是排他性的,是一種絕對權,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你沒戲了。”

這貨現在還改行研究律法了?沒天理啊,沒天理!不講理的人跟你說道理,高喊著老子就是王法的人跟你講律法,世上的所有東西都被聞人葉尋這麼濫用真的好嗎?能把自己一知半解的東西說的跟爐火純青一樣,百裏三乎也是醉了。這天下,有沒有哪路神仙法師什麼的可以收了這個妖孽?

抿了抿絳紅色的唇,這抹豔麗的顏色此刻隻會顯得頹敗,他扭曲的眉頭已經達到人類無法理解與勾畫的地步,弱弱的問了一聲:“請問物權是什麼?絕對權是什麼?”

白了一眼百裏三乎,剪瞳的表情很是清楚明白又簡單,那意思就是說給你個眼神自己體會去吧,為了點撥一下智商正在捉急狀態的百裏三乎,還鄙視的喊了一聲:“你個法盲!跟你說話都是浪費口水,你知道的,從來用武力可以解決的事情我都不喜歡說道理的,可你家的後盾太強大,我還等著要過試煉,現在把你打了,委實太早了。現在我說了很明白了,我這張嘴太厲害了,你說不過我,又吃不過我,可我家爺知道怎麼喂飽我,所以你當然沒機會了。”

法盲也比你這貨強啊!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聞人葉尋實在是個百年難得一遇的怪才,肯定是一早就把所有有利於她的說辭都看完了,所以在舌戰群儒的過程中,一點都沒費力的獲得了完勝!合著他百裏三乎現在還安然無恙要感謝自家祖宗了唄?要不是還有祠堂的事情卡著,自己現在隻剩下遍體鱗傷了。

喂飽?還真是極其曖昧的兩個字,光是透過他麵上的一點紅暈,就知道那人一定是在想入非非,百裏三乎一看見上官文那樣子,就沒來由的覺得心頭堵得慌,怎麼他就能那麼好命遇上一個這麼鬧還這麼傻的人呢?“不是我說你啊安王爺,《詩經》上男男女女的事情多了,人家還說思無邪呢,你最好不要讓自己的想法在邪魔歪道走的越來越遠,人家還是個沒啟蒙的小姑娘呢,這辣手摧花的事情你還是三思而行吧。”

一點好心情被人打斷,某爺心中自是不悅,“本王做事,還不需要百裏二公子指教,本王喜歡的人,自然會給她最好的東西,這本就是毋庸置疑的。若是公子得閑,不如去看看韋雙姑娘,她本就是個沒習過武的弱女子,跟著你們奔馳了一路也不容易,蘇管家剛剛置辦了一些藥膏都是按照剪瞳的方子配的,既然你橫豎無事,不如早些過去看看,聽聞你二人還有惺惺相惜的意思,正好趁著此次你不同去,便隨著她一起養傷好了。我聽說二公子想留在剪瞳的醫館打雜,這本就是件好事,本王看著公子這樣出眾的長相,放在門口迎賓自然是極好的,蘇管家也找了不少人來,正好明日便可以開始學習。”

“找人?從哪兒找的人?”百裏三乎敏感的覺察到某爺又在倒出自己的壞水了。

像是早就知道他由此一問一般,上官文沒有表現出一點訝異,反而理所當然的說道:“對於公子來說,許是也算是故人了,都是從問情齋或是愛蓮舍找來的,你別看這些人日日迎來送往的,不過各個都是見多識廣,這京城中上到達官貴人下到市井小人,誰不知道他們的嘴是出了名的?公子從前雖是跟他們也有些接觸,到底不是這樣的,如今難得有些時間,多學一些總是有好處的。”

算你狠!就算是要羞辱自己,也不一定要用這種方法吧?他是個高高在上的王爺,不過那又如何?就算他在愛蓮舍呆過,誰能證明?總不是空口白牙那麼說的吧。“怎麼會是故人呢?我雖在愛蓮舍呆過,不過除了聞人小姐,我可是一個恩客都沒有過的,平素伺候的人也都是家裏帶過去的,在愛蓮舍可沒人知道我的身份,說起來還是陌生人而已。唯有問情齋的梅因見過我的真容,大概也是像俗人一樣覺得歎為觀止妙不可言罷了。算了,我今日已經來討了個沒趣兒,也沒什麼意思,這會兒就去給韋小姐送藥去,省的王爺心心念念的想著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