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瞳見上官文沒有一點回應,便接著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我說看書,你竟是無言以對了嗎?”
上官文還在適應剪瞳的這種變化,冷不丁被她點到名字,也是詫異的很,“額……那個……其實我隻是不知道這時候自己該說點什麼而已,你用心看書自然是一件好事,你本來就已經是神醫了……”
說完了的上官文恨不得去打自己的嘴,這到底說的是一些什麼東西啊,自己未免也太能扯了一點,一想到自己方才的吞吞吐吐,他便覺得更加尷尬,當初他還跟旁人說過,無論剪瞳變成什麼樣子,自己都能夠適應,如今居然被一點點的小改變擊打的無法招架。
了然的剪瞳居然還很是體貼的替上官文打圓場,“其實爺,你可以不用這麼費勁的啊!一般當你沒有辦法再接話的時候,都有一個有效的方式來化解尷尬,此時無聲勝有聲嘛。”
“什麼方法?”上官文對這個十分好奇,他從不知道還有這樣放之四海而皆準的道理。
“簡單!”剪瞳也沒客氣,直接拉低了某爺的腦袋,踮起自己的腳尖親上去,反正在她的眼中親吻就是化解一切難題的方式,這種基本的表達愛意的招式,她已經完全被某爺激發出來。此刻目瞪口呆的反而是上官文,直到剪瞳鬆開他,他也沒有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自己居然被剪瞳強吻了?而且當著這麼多人的麵?
凶神惡煞的表情轉過去,某爺陰狠的看著自己身後的人,描雲立刻識相的說道:“爺,主子,瞧瞧奴婢這個腦子,奴婢居然忘了西苑還有事情要處理,在這裏費工夫,總要先把王爺王妃晚上就寢的東西準備好啊,奴婢這就告辭了。”
自己走也就罷了,還不忘拉上蘇木一起,描雲算是看出來了,自己要是還在這裏呆著,某爺把她活剝的心思都有了,不就是看個親親嗎?從前這樣的明目張膽表演的時候也不少,今兒某爺的脾氣這麼久這麼大呢?無論如何,先躲著總是一件好事的。
“你從何處學的這樣的招式?”見描雲跟蘇木走的沒影了,上官文才停下腳步,一板一眼的問著剪瞳,他承認自己不怎麼喜歡被強吻,明明主導的人該是他自己的,他家的小綿羊應該一直被自己勾引的,現在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自學成才啊!以前你不也是老親我,耍流氓這種東西,跟你多學一點也就會了,你還記得我當初說的話嗎?我對相公的要求裏麵就有一條死規矩,那就是隨我當流氓!現在我發現爺你跟我真的是有一拚哦!”
上官文黑著臉看著剪瞳不斷調戲自己的樣子,真不明白僅僅分開了這麼短的時間,到底剪瞳是被什麼人給帶壞的?不過這不是追根溯源的時候,他現在隻想著好好明確一下剪瞳心中的歸屬問題,“本王隻對你流氓,你也隻許對本王流氓,知道嗎?”
雖說這樣的一個詞兒換成的專屬的很是奇怪,某爺也想不明白為何這樣離譜的話語是從自己身上說出來的,流氓還分對象的?流氓還可以專屬的?不管怎麼樣,讓他們兩個一起墮落下去吧。
“行,沒問題哦!”剪瞳爽快的答應,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某爺的占有欲越是強,她越是開心,心想著自己的生子計劃越能快點實現,要不是她現在正在來葵水,大概一刻也沒有辦法等待,全心全意想的都是撲倒某爺的大事吧?
對此毫無察覺的某爺還沉浸在剪瞳突然的示好之中,他不得不承認,一個一直不曾給你回應的愛人突然對你殷勤起來,這種感覺真的不隻是一個爽字可以形容的!不知道這背後是否隱藏了什麼東西,某爺隻想著最好膩死在這溫柔的海洋之中。
這一夜到底不曾發生什麼事情,可剪瞳還是被描雲說中,睡到午時才懶洋洋的爬起來,已經把早飯當成午飯來吃的人想來是沒有什麼資格說早起的,給百裏三歸的東西已經讓描雲送過去了,剪瞳原本的打算是自己親自過去,可一覺睡到現在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臉過去了。
就這樣平靜的過了幾天,回過神來就已經到了除夕,皇帝病重,平民是不知道的,照樣家家張燈結彩,可上官文卻是心知肚明的,因此並沒有大操大辦,免得授人以柄,說好的團圓已經有了,其他事情也不顯得多重要。
剪瞳盤算著今天實在是個好時機,這樣的日子某爺肯定是要喝酒的吧?酒後差不多就要亂性了吧,她的葵水已經走了,這月黑風高的日子不做讓自己得逞的事情豈不是辜負了?她一邊參觀著蘇木的布置,一邊盤算著自己的計劃,上次算計寂源的時候已經讓她在酒上吃了虧,這次她是不敢用酒做什麼文章的,今晚依照慣例還要守歲,她可不能直接把某爺給撂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