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桑,聽說你女兒交了男朋友了,真是可喜可賀啊!”長崎鬼穀眯著眼睛一臉的燦爛笑著衝杜威說道。
“哈哈,是啊,想必鬼穀君也聽說過一句話,虎父無犬女。”杜威滿麵紅光,笑得很開心。
“奧,哈哈!”長崎鬼穀也笑得很開心,不過在心中,卻深深的嘲笑著,哈哈,虎父?犬女?哼!要不是你還有點用處,我讓你們全部變成爬蟲,肮髒的低等民族。
這是一處處於市中心繁華地帶的辦公樓,俗話說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野,這杜威倒是會選地方,吳俊冷笑了兩聲,身影如鬼魅般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按照吳俊和諸葛長峰事先計劃好的,十幾個人影躡手躡腳的接近了辦公大樓,諸葛長峰接近到吳俊的身邊,碰了碰吳俊的胳膊向大堂的方向怒了努嘴,隻見大堂裏有四五個保安或坐或走,但是從他們那戒備的神色一看就不是尋常的保安,警戒性不是一般的高。
“有把握嗎?”諸葛長峰問。
“沒有。”吳俊輕輕的說,話鋒一轉,又說道:“我們可以四麵開花。”
“四麵開花?怎麼個開法?”諸葛長峰的腦袋不是很好,納悶的問。
吳俊沒有說話,直接將手向上麵指了指,接著微光,諸葛長峰看到吳俊的動作,頓時也明白了過來,點點頭,就去安排了。
接著夜色的掩護,十多個全身黑色,幾乎跟夜色一體的人影,順著下水道管,溜進了這棟戒備森嚴的辦公樓。
吳俊一馬當先,從二樓的一個窗戶裏爬了進去,舉目接著微光看了看,好像是一個臥室,有些納悶,這辦公樓哪裏來的臥室,卻未曾想到原來,這杜威為了做到保密,基本上所有的人吃住辦公都在這棟樓裏。
吳俊進去之後掃視了一下周圍,才舉步準備出去,沒注意到床上剛好睡著一個人,那人被吳俊輕微的腳步聲給驚醒了,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問:“誰啊?”
女人?!吳俊一陣汗顏,怎麼鑽到女人的臥室裏來了,轉過頭,吳俊一亮手中閃閃的匕首,寒聲說道:“繼續睡覺,你什麼也沒有看見,如果我發現你發出任何的聲音,我不介意用我的匕首讓你閉嘴。”
女人瞬間瞳孔大睜,一聲啊快要發出聲的時候,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驚恐的看著吳俊綠油油的目光。
吳俊麵色如冰,對女人的表現非常的滿意,正在他準備開門的時候,突然身後隱隱傳來風聲,對危險的本能使他頭一側,一把薄如蟬翼的匕首堪堪劃過他的臉頰。
情急之下,反手一勾,匕首急速的劃出,一擊不中,隻聽身後的那人說道:“永遠不要小看女人。”
“奧,是嗎?”吳俊動了殺機,眼中血光更甚,手中的匕首如毒蛇般向那個女人攻去,招式刁鑽,本著偷襲的那個女人在吳俊的攻勢下不斷的後退,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吳俊沒有多餘的時間個這個女人糾纏,出手就如狂風暴雨般,不給那女人任何喘息的機會。
突然,時間一滯,吳俊的匕首在那女人的脖頸前停止,冷聲問道:“杜威在哪?”
“你殺了我吧,我什麼也不知道。”那女人倒有些骨氣,扔到匕首,眼睛一閉,任憑吳俊處置。
“很好。”吳俊懶得再廢話,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右手猛地一揮,一股滾燙的熱血濺了出來,濺了他一身,那女人候間發出咕咚的一聲,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
對於殺人,吳俊早就習以為常,多殺一個人不會給他造成任何的心理負擔。抓起床單胡亂的擦了擦臉上的血。門開了一條僅可以一人通過的小縫,吳俊身子如泥鰍般劃了出去。
剛出門,外麵就傳來一聲槍響,暗呼一聲糟糕,吳俊加快了步伐,朝著走廊奔去,見人就砍,也不管他是幹嘛的,凡是見過吳俊的人都沒有一個活的,從二樓到五樓,吳俊殺了一路,身上滿是血跡,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冷冰冰的麵孔上那雙撒發著幽幽黑光的黑光,此時如同野獸一般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