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鎖著眉頭吼道:“嚷什麼嚷?!證明你的聲音大嗎?”
白蘇雨很是心疼的看著哥哥這幅摸樣,以前的他不是這個樣子的。可自從沾了毒品之後,以前的哥哥已經進了墳墓了,有時候她真的很難相信這個人就是她的哥哥。
她忍住淚水,身體顫抖著用手摸上了白水瘦的隻剩皮包骨的臉頰,低低的哀求:“哥,咱把這玩意戒掉吧!”
白水一巴掌拍飛了白蘇雨的手,暴躁的吼道:“關你屁事!你不知道那感覺有多美妙,美妙,太美妙了!”說話間,他很享受的眯起眼睛,仰著頭顱,鼻子一吸一吸的,似乎在體味那種美妙的感覺。
白蘇雨已經處在感情崩潰的邊緣了,她撕心裂肺的尖叫:“哥——!哥,哥——!”
白蘇雨的舉動在白水看來就好像一個演馬戲的演員一樣,嘴角滿是玩味,隻是他覺得這聲音太鬧心了,低聲吼道:“你給我閉嘴!”他一把拉出了白蘇雨的胳膊,用另一隻手捂住了白蘇雨的嘴巴!
白蘇雨充滿青春氣息的體香一瞬間讓白水的身體沸騰了起來,他手下按著的那兩片薄薄的嘴唇,像一個無限延伸充滿吸引力的黑洞,不斷的把他往裏麵吸,吸——
他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呼出的氣息熱乎乎的噴在了白蘇雨的脖子裏,抓著白蘇雨胳膊的手從下麵摸上了白蘇雨的大腿。
白蘇雨立馬發覺到了自己哥哥的異常,尖叫著喊道:“哥,你在幹嗎?我是你妹妹啊!哥——”
可是,在這一刻,白蘇雨的任何喊叫似乎都是徒勞的,那聲音傳進白水的耳朵都開始變了味。
他的手上的動作沒有停······
門外,黑虎一號寒著臉,右手伸在衣服裏,身後跟著三個和他一樣的大漢,他敲了敲門,喊道:“查水表的!”
黑虎一號的聲音傳進房間,傳進白蘇雨的耳朵裏眼睛頓時亮了,他好像看見了救星一般,拚命的掙紮著脫離白水的狼爪,一下子撲到門上,打開了門。
門打開的一瞬間,滿屋子的白色煙霧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像門外流去,在煙霧中,白蘇雨看見了剛剛敲門的人,如同美國電影中經常出現的特工一樣,冷峻的麵孔上帶著黑色的墨鏡,一身黑色的風衣,在胸口的位置還繡著一個血色的軍刺,那個標誌他認識,那是六芒暗堂的標誌!
六芒!暗堂!白蘇雨的呼吸突然間停滯了,她的目光遲鈍的轉向了同樣不知所措的哥哥白水的身上,眼角一滴淚水輕輕的滑落了下來,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黑狐一號從懷中拿出了手槍,邊漫不經心的組裝著消音器,邊用低沉的嗓音說道:“白水,作為六芒的高級管理人員,狼社的副堂主,背叛社團,死!”這是一道宣判令,也是一道催命符。
白水的神經還有裝過彎來,就聽見了一聲槍響,很低沉的槍聲,好像不是打在了自己的腦袋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