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尖不過是剛剛接觸到她的皮膚,她就鬼叫起來,不得不讓他生疑。
秋天擰著眉,探究的目光落在她略顯白皙的小臉上,不解地問:“真的有那麼疼嗎?”
“難道我騙你不成?”局長千金說謊也說得理直氣壯,美麗的大眼睛勇敢地跟他對視,語氣有些咄咄逼人,“你說,我騙你有什麼用?騙你有吃嗎?”
有沒有吃的,隻有你自己知道。
秋天嘴唇翕動著,幾次欲張口,卻又將話吞進肚子裏。
他不了解她,也不知道她接近他的目的,因為他本身除了長得帥點之外,其他的好像也沒有出類拔萃的地方。
要不然他跟她相親的時候,她也不會說出那樣露骨的話了。
那些勢利的話讓他終身難忘。
本來在理的秋天想到她的傷是自己造成的,便覺得有些理虧的,嘴角善解人意地向她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說:“我相信你,你好好躺下,我給你抹藥。”
麵對他的笑容,局長千金很知趣地趴在床上。秋天打開紅花油,這才發現沒有棉簽。剛才他在抽屜裏找了一會,沒有找到。本來回到房間會問她,但是見到她幾乎是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一時竟然給忘了。
秋天嘴角噙著笑,問:“你家裏有棉簽嗎?”
“沒有。”局長千金回頭也給他一個微笑,“我不喜歡用棉簽,我喜歡用手輕輕蹂躪,那樣有利於淤血散開,可以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她的話很有道理,可是男女授受不親,而且還在她的閨房,更為重要的是,她看起來不太單純,不得不讓人往深處想。
秋天已過而立之年,也在江湖上摸爬滾打了十幾年,但是他的想法很單純,你對他好,他隻會認為你是單純地對他好,絕對不會胡亂猜測你對他好的動機。
就像現在,他躊蹴良久,也沒有想到她對他有何目的,隻是善意地提醒:“剛才我的手指不過是輕輕地點了一下你的腰肢,你就大叫了起來。要是我的手給你塗抹藥膏,會不會更讓你疼痛難忍?”
這能不能理解為他對她的關心,甚至是他對她的愛?
局長千金意味深長地回頭,觸及他看向她的眼神,心中一陣悸動。他的眼神不同於別的男人看她的眼神,別的男人看她的目光總是喜歡色眯眯地盯著她的胸部,而他好像一直在忽略她傲人的胸部,實實在在地擔心她身上的傷痕。
在那一刹那,有一抹名叫感動的情緒在她心底凝聚,讓她恨不得告訴他,她沒有受傷,她是裝的。
她猶豫了一會,沒有把真相告訴他,而是可憐兮兮地說:“會很疼,不過我會忍,盡量不要叫出來。”
秋天把紅花油倒在她腰部有些紅腫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蹂躪著。局長千金很會演戲,咬著嘴唇,臉色發白,倒不像是裝的,而是真的很痛似的。看到她疼得發白的臉色,秋天手裏的動作又溫柔了許多。
說實話,她的皮膚細膩光潔富有彈性,即使是腰部,也足以讓他愛不釋手。有那麼一瞬間,秋天以為躺在床上的是陽小陽,差點撲了上去。
“你是不是懂按摩?”
“不懂。”
“以你的手法,真的跟會所的那些按摩師可以比美了。”
“我這不叫按摩,這叫亂摸。”
話說出來,秋天有些後悔了。他本意是想用活泛的調侃,打破有些沉悶的氛圍,讓彼此不要過分尷尬,因為此刻他已經感覺到了彼此身體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