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正合了張飛心意,人家玩遊戲是為了生活,他玩遊戲是為了生計,做一名低調的王者,這本就是張飛的心願。
“我不接電話啊,因為我有病,我有什麼病啊,我有神經病……”這時,張飛的手機突然響了。
“喂,你哪位?”
“師傅,是我,告訴我你的地址,我和姐姐馬上過來……”
“哦,東城區,東直門外大街78號,嘉園小區,我去門口接你們。”
“好,等我十分鍾!拜拜!”
掛了電話,張飛趕緊把自己的狗窩收拾一遍,讓自己看著稍微順眼些,然後裹上那件舊大衣,出門等著月月兩人。
東城區在市中心,張飛為了上班近一些,就在二環邊上的一棟小區,租了一間地下室。北京的二環以內,地麵上的房子不是張飛這種打工仔能夠住得起的。
出了自己的房間,張飛在小區門口陪著看門的王大爺閑聊了一陣,約莫十幾分鍾後,一輛鮮紅的寶馬小跑車,驀然停在小區門口。
兩名青春靚麗的女孩,從車裏走出,張飛坐在門衛室不禁看得呆了。
一名女孩身材高挑,估計有一米七左右,一身潔白的羽絨服,襯得身材婀娜,下身是一條黑色牛仔褲,一雙白色的平底運動鞋,羽絨服一直到膝蓋部位,張飛隻能看到她那修長的小腿。
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直直的垂到腰際,由於天氣寒冷,女孩圍了一條粉紅色的圍巾,一張吹彈可破的臉蛋,在明媚的陽光下,散發著瑩潤的光澤,她安靜的站在那裏,美麗的臉龐上溫柔恬靜。
另一位身材略低一些,估計有一米六五,比白色羽絨服的女孩低了半個頭,她一身紅色皮衣,從頭到腳都是火紅色的,一雙高跟長筒皮靴也是紅豔豔的,由於她穿的是緊身衣服,緊緊的裹在身上,所以身材顯得極為火爆。
她的臉上帶著大號鏡片的黑色日光鏡,一頭黑色短發裁剪出最流行的萌樣,小臉蛋就像是粉紅的櫻花瓣,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人間絕色啊,純真恬靜,青春活潑,兩種極端的美,在她們兩人身上被演繹的淋漓盡致!”張飛在心中暗暗感歎,不知道這是哪一家的美女。
周圍的路人不停的對著她們兩人行注目禮,甚至有一位青年一頭撞在電線杆上也不知覺,那位身穿紅衣的女孩掏出手機,撥出號碼,然後放在耳邊。“叮……”張飛的手機馬上響起。
“喂,師傅我們已經到了小區門口,你在哪裏?”
張飛呆了一呆,馬上衝出門衛室,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兩名女孩麵前。
“月月,別打了,我在這裏。”
兩名女孩看到一位身穿一件破舊大衣的青年,向她們邊跑邊揮手叫喊,等到張飛跑到身邊,微微一愣:“你是張飛?”
“對,你是月月,後邊的是夜月吧!”張飛喘著氣,興奮的說道。
“嘻嘻,師傅,沒想到你還蠻帥氣的嘛,就是邋遢了些!”月月打趣的嬌笑說,並沒有嫌棄張飛衣著破舊。
張飛臉色有些泛紅,看著月月和夜月身上的光鮮衣服,雖然他不認識什麼名牌,但是也能看得出那些衣服的做工,都是價格不菲的貨色,在看看自己這一副窮酸相,頓時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師傅,不要叫我月月了,我的真名是南宮月兒,我姐姐叫慕容月雅,你就直接稱呼我們的名字吧!”月月大方的嬌笑著說。
“不錯,張飛,你就直接叫我月雅好了,我們也算是朋友了,不必那麼拘束。”夜月微笑說道。
這女孩顯然很是善解人意,她已經看得出張飛出身貧寒,在兩人麵前有些不自在,故意把關係拉近些,讓張飛心情能夠放鬆。
月月也是玲瓏剔透之人,看到張飛早就失去了在遊戲中那種飛揚跳脫的個性,頓時明白過來,上前一把摟住張飛比他高了一個頭的肩膀,大咧咧的說:“師傅,你該不會是看到美女,連話都不會說了吧!難道不請我們去你家坐坐?就讓我們站在這裏嗎?”
張飛隻聞道一陣沁人心扉的幽香撲鼻而來,月月的一隻玉手正搭在他的肩膀,苦笑一聲:“好吧,兩位大美人,隻要你們不嫌棄我的狗窩簡陋,我巴不得你們能來呢?”
“好啦師傅,快帶我們進你家裏坐坐吧,我還有事情問你呢?你瞞的我們好苦!”月月的性格屬於無拘無束型,那些男女之防對她來說直接被無視,一把抓去張飛胳膊,漫無目的的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