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末末，你究竟在哪裏？
電話打到了羅雨菲的手機上：“雨菲，你有沒有見過末末？”
黎少清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沒有睡醒一般，鼻音很重。
“沒有啊，黎總，她不是應該和你在一起嗎？”
撒著謊的羅雨菲，心虛地眼珠子直轉。
那個讓她撒謊的女人就在她旁邊，可林末末的狀態看起來並不比焦急找人的黎少清好到哪裏去。
心裏想著一定是男人欺負了自己的好朋友，才會讓她這樣憔悴不堪。
所以羅雨菲答應和她一起騙過那個男人，不讓他知道她在自己這兒。
掛掉電話，羅雨菲便安慰自己的好朋友道：“你要躲在我這兒沒問題，可你別這樣垂頭喪氣啊。
末末，看著你這樣，我也很難過。”
羅雨菲是她的經紀人，更是她的好朋友，兩個人好得就差穿一條褲子。
羅雨菲也以為，林末末就是黎曉雯，是富家千金裝成窮丫頭才來和她一起租房子，在咖啡館打工。
“末末，如果不是他們說，你是黎家千金，我還真以為你是福利院長大的呢。”
羅雨菲其實很羨慕自己的朋友是有錢人家的孩子，至少不會沒錢過窮日子吧。
她也跟著沾了光。
然而此時的林末末卻是兩眼無神，聽著羅雨菲這話，臉上露出詭異的笑：“你想當有錢人家的小姐，那你去啊？”
她這話有些挑釁的味道，令羅雨菲非常生氣：“你再這樣，我可就不管你啦。”
“雨菲，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不是假的吧？”
林末末卻是悲傷絕望道。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事情打擊得她如此，羅雨菲不想去跟她計較那些傷人的話，隻把她攬在自己懷中道：“末末，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嗎？
別難過了，睡一覺，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雨菲，不是我不夠堅強，是這一次，我真的傷得好重。
就像是在高空中自由飛翔的鳥兒，被無情的獵人獵殺，傷了翅膀，這輩子都沒辦法再高空飛翔了。”
林末末的比喻聽得羅雨菲一陣心裏緊張。
她大聲呸道：“林末末，在說什麼不吉利的話呢？
什麼坎兒是過不去的？
非得說這樣的喪氣話。
我承認，你現在肯定是受了什麼不得的打擊。
但你沒有必要把自己弄得這麼絕望不是？
隻要過了這道坎兒，就什麼問題都沒有啦。
“那是因為你沒有遇到這些事情，所以你才會說得這麼輕鬆。
如果換作是你，恐怕不會比我好過的。”
林末末靠在羅雨菲的肩頭，有氣無力道。
林末末滿目虛空，心裏的痛一層層漫上來，仿佛瀕死之人，看不到一點兒希望。
羅雨菲把她從肩頭移過來，和自己麵對，目光誠懇道：“末末，你老實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
你不接黎少清的電話，你們倆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不要問我這些問題，你不要再問了，我不想回答，也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