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十月份,正是秋季,母親吃完飯的時候,天已經快黑。
我出門的時候,更是已經月亮高升了。
我看了看時間,應該已經是在往回走了。
我現在的心情無比的平靜,平靜的不起波瀾。
我躲在小樹後麵,等著母親的到來。
因為這裏死過人,再加上地方偏僻,所以晚上的時候根本不會有人來,這是一個天賜之地。
我問過母親,為什麼選擇這條路散步,母親說是為了找靈感。
感謝靈感吧。
因為這裏是人工湖,所以設有高台,專門為了釣魚而準備的,但是自從死了人後,就再也沒人來過了。
我可以推母親下去淹/死/母親,但是母親會遊泳,很容易掙脫逃跑,遊泳逃走。
值得慶幸的是,我身邊有石頭,而且我還有刀。
年久失修的路燈,隻有幾個還亮,昏暗的燈光,一個影子拉的很長,白色的運動裝,是母親。
我看著擦身而過的母親,平靜的內心,不知道為何突然怒火中燒。
我一步竄到母親的身後,雙手舉起石頭,就要砸向母親。
但是母親應該是注意到了地上的影子,她急忙的向前一跳,、便就要回頭。
但是我反應更快,雙手一拋,石頭便就砸到了母親的頭上。
我看著暈倒的母親,本想挑斷母親的腳筋手筋再扔進胡裏,讓其痛苦掙紮而死。
但是我拿的卻是菜刀,根本挑不了。
無奈的我,隻能扛著母親走上了高台,把母親放到高台邊上後,拿著菜刀一抹母親脖子,隨後便起身一腳把母親踢了下去。
我看到湖水出現了點點紅色,便走下了高台,走到了湖岸邊。
殺完母親的我,沒有興奮、沒有恐懼,隻有可怕的平靜。
我在湖岸邊用雜草擦著菜刀柄上自己的指紋,擦掉指紋後,準備把菜刀仍在這裏。
低頭擦刀的我,突然看到水波蕩漾、一抹黑影湧動。
我剛準備起身後退,突然一個黑影來襲,抓住了我的手腕!是母親!
我剛想揮刀去砍。
可如水鬼般的母親沙啞的說了句“小心……”
看著像是來索命的母親,竟然抓著我說“小心”,還不等我有反應,母親便已經鬆開了手,昏死了過去。
我把菜刀扔到了地上,也沒有管母親,便渾渾噩噩的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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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衝了近十分鍾的熱水,可我依然感覺冰冷,或許是被水鬼般的母親嚇的;或許是被母親那句莫名其妙的‘小心’嚇的;或許是被母親那沒有怨念,隻有解脫的眼神給嚇的。
反正我現在是越洗越冷。
聽到有人拽門,我以為是父親,便說了句“有什麼事嗎?”
沒錯,就是拽門,我家一樓的衛生間沒有窗戶、沒有換氣,如果不開門留縫的話,洗個十分鍾就會悶死。
雖然一直說要安換氣,但是一有時間就會出去旅遊,所以就一直拖到現在都沒有換。
可開門進來的竟然是妹妹,而且妹妹竟然什麼都沒穿!
我尷尬的捂住下麵,退到牆邊說道“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家了。”
我退一步,妹妹便就跟一步。
幸好妹妹在離我還有一臂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但是妹妹也堵住了我的出路。
我尷尬的說道“你到底要幹嘛?你不是在那件事情發生後,就再也不在家洗澡了嗎?你讓我出去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