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個掛在後麵牆上的包包上麵,這是一個黑色的手提包,這種包在市麵上很常見,用來裝錢、裝文件之類的,再合適不過了。但如果衛瓊外出,他為什麼不帶著這個包包呢?它是否一直掛在這個牆上?
吳用把這個包拿了下來。他仔細地檢查了一下這個包,發現裏麵除了一些零錢,診療記錄,收據外,還有一根鑰匙,這鑰匙隱藏得很好,如果不是仔細翻查,很難找得到它。
這是哪裏的鑰匙?衛瓊為什麼要放在這個包裏?吳用百思不得其解。如果這是開啟暗門的鑰匙,衛瓊真的會傻到把它放在這樣一個包裏嗎?他隨身帶著豈不是更安全?
吳用正要失望地將包包掛回原來的地方去,突然發現,在原來掛包包的地方,似乎有一個偽裝得很好的小孔。如果不是像吳用這樣把包拿下來後,又去注意掛包的地方,是根本發現不了那個小孔的。它偽裝得實在太好了,跟白色的牆壁幾乎沒有什麼兩樣,如果不是衛瓊開啟的次數多了,導致它稍微有點變形,反射的光線跟周圍稍為有些不一樣,吳用還真發現不了它。
多麼巧妙的設計呀!連吳用這種身懷異術的人,也不由得不感歎這衛瓊的心思之巧了。
吳用立即用那根鑰匙試了試,然而,遺憾的是,那鑰匙並不是開啟這個鎖孔的——衛瓊不會傻到將開鎖的鑰匙放在鎖孔的旁邊,他一定是隨身帶著了。
怎麼辦?都到這節骨眼了,難道還要放棄嗎?在這一瞬間,吳用的腦海裏轉過了無數的念頭,用炸藥炸?用鐵棍撬?請開鎖高手來開?但在這種時候,這些方法似乎都不怎麼實用,盡管那個孔很像是鎖孔,但並沒有證據證明開了它就能直通密室,萬一炸開了它,發現裏麵並沒有什麼密室呢?附近的居民會怎麼看待這些警察呀?他們僅是憑著懷疑,就去炸開人家私人的牆,誰還會覺得安全有保障?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是不宜搞什麼大動作的。
吳用這時想到,自己是可以變身為衛瓊的形象的,盡管他整了容,或戴了人皮麵具,變成的不是他的真身,獲取的不了他的記憶。但如果變成他現在的樣子,或許能從他身上找到他的鑰匙,這是一個準確的複製啊,跟電腦上複製什麼相片一樣,是實時的,不會有太大的偏差。
完成了那個變身的過程後,吳用立即搜遍身上所有的口袋,嘿,不要誤會啊,這是衛瓊自己在搜自己的口袋,不涉及到侵犯誰的隱私問題,就算摸到敏感部位,也隻是自摸而已,沒有上升到性騷擾、性侵犯的高度。
呃,那個,貌似除了搜到一大串鑰匙外,吳用還搜到了幾張單據,其中一個是開房單。另外還有幾個套套。天,這家夥倒是去風流快活了,哪裏是出診呀?找得那麼好的一個借口,背著藥箱去出診,原來是出診到賓館裏去開房,為老情人解決身體饑渴問題了,他倒是蠻有敬業精神的,人家一個電話打來,馬上屁顛屁顛地跑過去了,這種救死扶傷的精神,實在值得我輩學習啊,自我犧牲的典範,救死扶傷的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