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呢娜長老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情?每次發動襲擊的時候,都是由各分舵報上名單,然後經過我們的審核,並約襲擊者談過話後,才批準他們去行動的,怎麼可能發生呢娜長老公報私仇,拉你丈夫來充數的情況?”總舵主很有些惱怒地道,這些天來,不知道走了什麼黴運,一係列不幸的事接踵而來,鬧得聖戰組織沒一天安寧的日子過。
“怎麼不可能?當初報上去的名單上是沒有我丈夫的名字的,可後來,我丈夫被香香娜聖姑請去喝酒後,回來便神情恍惚,說一些不清不楚的話,不過我卻聽清楚了,他說是呢娜長老下的旨意,要求他親自帶隊去執行這一次異常艱辛的襲擊使命,還說阿拉真主會永遠記住他的功勞……”炸彈胸器女子哭訴道。
“香香娜,有這回事嗎?”總舵主神情嚴厲地看著香香娜道。
“沒有啊,我什麼時候請過她丈夫吃飯?我甚至連她丈夫是誰都不知道!”香香娜立馬矢口否認,廢話,在這當口,不矢口否認,難道還攬屎上身啊!
“咳……呃,鬧了半天,我還不知道你丈夫是誰呢?”總舵主尷尬地道,確實,連人家的丈夫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怎麼去確定事實真相?看到這裏,也許有人要問,都是經常生活在一起的人,怎麼可能不認識?
其實,這跟這個中亞小國的習俗有關,按照他們的習俗,女子是不能拋頭露麵的,就算出門,也要在臉上蒙著一塊白紗,如果不是刻意去關注,誰知道誰是誰的老婆?
“你們……你們太過分……我丈夫為組織的事嘔心瀝血,曾立下過汗馬功勞,可你們卻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炸彈胸器女子泣不成聲地道。
“不是呀,我們是不知道你的名字!”香香娜苦笑道,莫名其妙地被人扣上這個帽子,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呀!
“我叫珠峰麗,我的丈夫叫西西提,他原來還是這個分舵的分舵主,他真的很冤呀!”
珠峰麗?果真人如其名,她的極品胸器如果算不上世界第一高峰,也沒人敢與她爭鋒了。隻可惜平日裏深藏不露,用厚重的布紗包裹著,難得有緣一見,今日才一飽眼福,實慰平生之願也——吳用感到很奇怪,聽她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後,腦海裏怎麼會浮現這樣一種色色的想法?難道真的受到衛瓊的影響,中毒至深了麼?
“什麼?你的丈夫是西西提?”總舵主大吃一驚,這也太吭人了吧?西西提本來就是聖戰組織裏的重要人物,深得她的器重,否則,她也不會讓他在組織裏安家樂戶並娶多個妻子了。分舵主這個職位比聖姑還重要,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可以做得了的,如果她不是對西西提極為重視,也不會讓他坐這個位置。
“是的。”
“我知道了,你先別激動。事情是這樣的,西西提跟我的關係非同一般,我一直都把他當作自己的兄長般對待。那天的襲擊確實是遇到了難題,需要一個經驗豐富的老手去解決。我當時召開了各分舵主和聖姑的會議,讓他們推舉一位能擔當此大任的人,但一直都沒有合適的人選。這時,呢娜長老自告奮勇地請戰,要求我安排她帶隊去執行任務。這時,西西提突然走出來,說是呢娜長老不合適,她不熟悉所襲擊目標的情況,如果她冒然前去,不僅有可能導致行動失敗,還有可能暴露我們的身份。所以他要求讓他代替呢娜長老去。我當時沒有同意,因為他在組織裏有家有室,怎麼能去做這種極端危險的工作呢?然而,我沒想到他私底下卻悄悄地做好了代替呢娜長老去襲擊的準備,再後來發生的事,地球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