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親親,給我吧,我已經等了你十幾年了。”穆士蓮像是吃了春藥似的抱著吳用亂吻亂摸,嘴裏還發出那種含糊的怪聲。
吳用真的感覺惡心死了,他沒有想到一個女人居然可以這樣饑渴,這樣的迫不及待,就算是吃了春藥,也不至於如此吧?
然而吳用才剛推開她,她卻又粘了上來,而且還惡狠狠地威脅吳用道,如果不滿足她,她就去揭發吳用。無奈之下,吳用隻好讓她拱著,來個老漢推車式的。吳用是閉著眼睛了, 他在心裏安慰自己,就當是自己幫自己“打飛機”吧。
在這樣的場合,又是這樣的姿勢,自然不可能持續多久,戰鬥很快就草草地結束了。穆士蓮有點意猶未盡,然而她畢竟不像剛才那麼饑渴了,隻好乖巧地打掃戰場。
“老公,你要我幫你做什麼都可以。”穆士蓮突然溫柔似水地道,那種嗲聲嗲氣的矯揉作態,讓吳用的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他真想不明白,自己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啊?這是不是跟金瓶梅裏的西門慶有得一比,是典型的奸夫淫婦?若有人發現了,不會被抬去浸豬籠吧?
“你有聽到我在說什麼嗎?啍?”
“我真的讓你去做什麼你就去做?”
“是的,哎喲,人家什麼都給你了,難道還會騙你?”
“嘔……”
吳用好不容易止住嘔,道:“我有個計劃,如果你答應我,以後便可以自由地跟我在一起了。”
“什麼?”
吳用於是將嘴巴湊到她的耳邊,悄悄地說出了刺殺總舵主的計劃。
“不會吧?你真的確定要這樣做?”穆士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圓瞪著眼睛道。
“是的,如果我們想獲得自由,這是唯一的方法,否則,我們隻能一生一世任人擺布,說不定哪一天被人派去搞自殺性襲擊了,那還不得陰陽相隔?”
吳用的話確實將穆士蓮打動了,她在聖戰組織的時間已經不短,知道的自然也比一般的幫眾多得多。
她知道,總舵主的話無疑很具有煽動性,她自己也一直信仰著阿拉真主,是個虔誠的穆斯林,但是,隻要稍有一點頭腦的人都會發現,總舵主所說的話似是而非,她曲解了《可蘭經》裏麵的教義,把阿拉真主的某段語錄斷章取義,說成是他要拯救整個世界,而且是用那種極端的排斥異己的方式。一些虔誠的穆斯林,一時不辯真假,倒受到了她的蠱惑,竟成了她的忠實信徒,甘願成為她鼓吹極端伊斯蘭教義的犧牲品……
然而,謊言是經受不住實踐的檢驗的,當時間流逝,殘酷的事實擺在麵前時,許多人開始思考,開始清醒,他們會想,這樣做到底值不值得?阿拉真主是否真的要求信徒這樣犧牲自己?這到底是阿拉真主的事業還是某個別有用心的人為了實現自己的野心而假借阿拉真主的名義來招謠撞騙?
在吳用的攻勢麵前,穆士蓮的信仰開始一點一點地瓦解,她不再覺得為阿拉真主犧牲是天經地義的事,她已經被那個所謂的丈夫折磨了十多年,如果阿拉真主真的有靈,一早就應該救她脫離苦海了,她可是虔誠的信徒,每星期都有堅持做禮拜……可為什麼阿拉真主一直都沒有看到呢?
反而是這個素未謀麵的假冒者,給了自己前所未有的幸福,一個人為了追求自己的自由和幸福,做什麼事都不算過分啊!
“呃,老公,我相信你,不過總舵主她本身帶有秘密武器,身手也不錯,而且她的身邊這隨時跟著一個高深莫測的保鏢,我們很難近得了她的身,怎麼殺她呢?”穆士蓮經過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後,終於道。
“這個應該不是很難,隻要你想辦法拖住她的保鏢,我就有辦法殺掉她,不過你一定要配合好我,無論看到什麼怪異的事,都不要出聲,更不能驚慌失措!”吳用鄭重其事地警告她道,因為吳用確實沒有把握同時 對付兩個人,他們都是世界上最殘忍的人,不會不對這刺殺、暗殺什麼的有所提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