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舵主,我們隨時聽候您的吩咐!”雪雅哈和另外幾個幫眾立即表忠心道。把那個香香娜氣得是直翻白眼,這些須小事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無論是香香娜培養出來的嫡係,還是普通的成員,他們對總舵主都是敬畏有加,未必會跟著香香娜另立山頭。
香香娜見形勢不對,隻得改口道:“總舵主,我不是要反對你,我的意思隻是說,我們大可不必害怕美國人、英國人,他們隻是紙老虎罷了。我們現在正是要向外界,向分散在各地的剩餘幫眾證明,聖戰組織並沒有被打垮,也沒有被消滅,我們的實力還在。隻要提振起人們對我們必勝的信心,我們就一定能東山再起。”
這妮子走火入魔了!吳用心裏暗道。他突然感到心裏有點累,不想再去多管這些閑事,便揮揮手示意她們退下道:“隨你們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我累得很,想要休息一下了。呃,雪雅哈,你留下來一下,幫我按一下身骨,我的身體怎麼又酸又痛的?”
等香香娜等人走後,雪雅哈便坐到吳用的床沿,拿起他的手輕輕地按著,她不是專業的按摩師,但以前她顯然是替香香娜或別的什麼人按過的,因為她的身份本來就是香香娜身邊的助手、使女。
“雪雅哈……”
“嗯,總舵主,有話您說。”
“這裏是你的什麼親戚的家呀?你不怕連累他們嗎?”
“這裏現在是我的一個表叔的產業,但它原來是我家的,自從我的父母相繼去世後,他便找借口把我父母以前的許多產業都劃到了他自己的名下,害得我哥哥不得不去從事那種高風險的跨國販賣工作,最後還因此送了命。”雪雅哈恨恨地道。
“所以這次你帶人來把他們全家都殺了,然後霸占了這房子?”
“沒有,我怎麼做得出這樣的事?我的那個表叔他有好幾處產業,這裏隻是作為他避暑渡假用的,在現在這個季節,他怎麼會來這裏?就算他受到我們的連累,那也隻是因為他太過於貪婪了,否則怎麼會連累到他?”
聽了她的話,吳用倒對她的做事方式嘖嘖稱奇,她跟香香娜可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呀。
“呃,現在聖戰組織已經到了滅亡的邊緣,你有沒有考慮過脫離聖戰組織和以後怎麼生活?”
“不,聖戰組織不會亡的,總舵主一定能將它發揚光大,我要為聖戰組織效忠到最後一刻!”雪雅哈慌忙道。
“傻瓜,天下無不散的筵席,也隻有香香娜那種固執而認死理的人才會那樣做罷了。一點意義都沒有,失敗了,便勇敢地承認,這並沒有什麼可怕的。難道你不想替你哥哥報仇雪恨?難道你就不考慮以後過正常人的生活?非要跟著她一條道走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