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惜念沮喪地休息了一晚上,左右衣不蔽體都不能讓沈長致多看一眼,蔣惜念索性就怎麼舒服就怎麼睡。
當晚,沈長致進屋的時候,特意看向床上已經睡沉了的蔣惜念,皺著眉頭,不知道就是連睡著了,還未舒展,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兒讓她這麼費神。
沈長致今晚作畫的時候,有些恍惚,總是集中不了注意力,索性就早早地擱了筆回屋。哪成想,蔣惜念竟然安安靜靜地已經睡著了。也是,好像這麼幾日,蔣惜念睡得都特別地早。
或許是因為蔣惜念白日裏說的話起了作用,沈長致對於蔣惜念,難得地坐在床沿打量了 一番。就算是他嘴上多麼不留情,但是不否認,蔣惜念長得確實不賴,雖不是那種奪人眼球的嬌媚,隻是淡淡的清秀,就如同小茉莉花一般。隻是通身的氣度卻是讓人忽視不得,就算是蔣惜念已經低下身段,盡量地想要融進村子裏,但是總是與那些個村婦不一樣。也不知道蔣惜念在桃花莊裏,能不能找到說話的人……
沈長致想著想著,不由地失笑搖搖頭,對於蔣惜念下午的剖白,沈長致還是往心裏去了……
倆人相安無事,一夜無話。
第二日天還未亮,蔣惜念就醒了,實在是被尿憋得慌。
蔣惜念輾轉反側,實在是憋不住了,豁然坐起。從床尾爬著就下了地,蹬蹬蹬地就往裏間去了。
沈長致微眯著眼睛,聽著裏間傳來的噓噓聲,一時間也有些燥熱。
蔣惜念解了手後,探頭探腦地出來後,側耳傾聽,沒有聽到床上有什麼動靜,心下大安。就著木盆裏的水洗了個手後,看著天色還未亮,打了一個哈欠,還是回去繼續睡去。
蔣惜念想得挺好,還是從床尾爬回去。但是哪成想,原本弓著身子睡的沈長致,這會兒竟然仰麵睡著,修長的長腿抵在床尾。蔣惜念咬著唇,糾結地想著,是要翻越千山萬水繼續睡呢?還是不吵醒沈長致索性就起來了呢?
待得一想到他都誘、惑了沈長致好幾晚,沈長致還是如同老僧入定一樣,蔣惜念就忍不住惱羞成怒。哼!管他會不會醒呢,吵醒了最好,左右她這會兒醒了,一時半會兒也睡不著,索性就倆人說說話也好!要知道,除了新婚頭一日,她們倆已經好久沒有說上話了。
想通了的蔣惜念也不躡手躡腳,大喇喇地將整個身子都撲在沈長致的身上,壓得沈長致一聲悶哼。不得不悠悠轉醒,睜開眼看著蔣惜念。“你跑到我身上做什麼?”
許是還沒有睡醒,沈長致的聲音牲畜無害,竟帶著幾分孩子氣。
蔣惜念臊紅了臉,梗著脖子衝著沈長致喊道,“誰跑到你身上來了?!你可別瞎說!”
沈長致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睜眼說瞎話的能力,我還是服你的!你光著身子爬到我的身上,是想對我做什麼?告訴你,我是死也不從的!”
蔣惜念低頭,這才發現自己昨晚自暴自棄地就穿著鮮豔的肚兜睡了,原本還想著反正沈長致不會將她如何,就算是沈長致真的將她如何了,這不正好,免得她再費盡心思地折騰了!
一聽到沈長致死也不從,蔣惜念惡向膽邊生。“當真?”
沈長致極為認真地點點頭。“千真萬確!我身子弱!我不會從了你的!”
蔣惜念二話不說,伸手就去扒沈長致穿著的裏衣,一邊扒,還一邊抱怨,“你一個大男人,還穿什麼裏衣睡覺!娘不娘!”
沈長致攥著自己的裏衣不讓扯,“我身子弱,怕冷——”
“冷個屁,我看你的身子一團火熱,還冷?你在騙鬼嗎?”蔣惜念沒好氣地呸了一口,與沈長致搶著他的裏衣。
撕拉——
沈長致的裏衣破了——
蔣惜念隻是一愣,在沈長致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將破爛的裏衣扯了,用力地往地上扔去!
扔完後,蔣惜念與沈長致四目相對!
蔣惜念也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沈長致身上的棉被早就在爭奪的時候,被蔣惜念一腳踢到了一旁去了。
蔣惜念盯著沈長致身下的底褲,想了又想,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全給扒了!看他還從不從!
沈長致注意到蔣惜念的目光,趕緊緊緊地抓著底褲,“我是不會從的!”
蔣惜念惡狠狠地道,“由不得你從不從了!”蔣惜念咬牙跟沈長致對扯了。沒僵持多久,底褲也是應聲而破……
“啊——”
“我早就說過了,我身子弱,受不了驚訝,你非得不聽,這下子好了,你來負責吧!”沈長致無奈地攤攤手。
翻身將蔣惜念壓在身下,堵住蔣惜念的驚呼的小嘴兒……
“別叫,要是引來了人,看著滿地的狼藉,都是我的衣裳……”沈長致啄著蔣惜念的臉頰,唇,耳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