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城市不大,屬於三線城市,帝豪大廈是地標建築,高一百八十米,恢宏豪華,裏麵各種寫字樓,各種公司。
大廈停車場停了數以百計的豪車,保時捷、捷豹、霸道、七係寶馬、s級奔馳等等,其中最耀眼的莫過於撅著屁股等著被那啥的銀天使圖標車。
陽光溫暖,鋪滿大地,出租車停在大廈外麵,劉慧攙扶陳曉下車,挽著他手臂走路,頓時引來異樣目光。
美女和帥的不明顯的人走在一起總是會被人多望幾眼的。
以前麵對這些目光陳曉多半會低下頭快走,如今似乎改變了些,挺直腰杆精銳目光回殺了過去,雖然沒有想象中對方口噴鮮血的美好情景,但那些人已經知趣移開了目光。
走進大廈,來到公司人事部,辦公室裏有一些人在麵試。
陳曉所在的公司是一個小型廣告公司,人事部就一個人在工作。
繼續回殺了一些應聘者異樣目光,陳曉對辦公桌上的青年說道:“王哥,我來領工錢。”
陳曉認識這個青年,他叫王輝,二十三歲,是陳曉以前的學長,中文係畢業。
王輝正在給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麵試,看了眼陳曉,皺眉問道:“這幾天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你礦工了三天!”
“礦工?我的工作已經做完了,說好的我是暑假短期工,兩個月一到就可以走人。”陳曉不明所以,跟王輝說明情況。
王輝道:“我們是正規公司,即使是短期工結束工作也得打書麵報告,不打書麵報告就意味著繼續工作,你礦工了三天,按照我們公司規定,礦工一天扣四天工資,礦工兩天扣十天,礦工三天直接開除,你已經被開除了,工資沒有。”
陳曉急道:“王哥你不能這樣,說好的幹滿兩個月就可以領工資走人。”
兩千塊錢對於那些月薪一萬的高薪人士算不了什麼,但這是陳曉一個月的全部心血,父母等著這些錢買菜買米買油,自己等著這些錢買油買米買菜。
劉慧扶著陳曉,打抱不平:“你們這不是欺負人嗎。”
別說是陳曉學生,就算是她這種月薪三千多的高薪人士也無法承受平白無故失去兩千塊錢的打擊。
王輝表現出一副很無辜的姿態說道:“這是老板決定的,我也沒辦法。”
陳曉聞言怒火攻心,鮮血衝腦,眼球頃刻變黑眼珠子變紅,四周鬼氣繚繞,極其寒冷。
眼珠子一變紅,陳曉猛然看到王輝肩膀上趴著一個姑娘,眼窩深陷,雙眼怨毒,臉色蒼白,紅色衣服,瘦的跟鬼似的。
此時姑娘正用手掐王輝的脖子。
陳曉嚇一跳,用手拍了拍心髒,對那姑娘說道:“你誰啊,趴他身上幹嘛?”
那姑娘用怨毒的眼睛看著陳曉,厲聲道:“我是鬼,你別多管閑事。”
王輝被陳曉的樣子嚇一跳,看了看身後,確定沒人後問道:“陳曉你跟誰說話呢。”
被一隻鬼警告,陳曉沒有理王輝,一巴掌拍在女鬼臉上,把女鬼的頭拍轉了十幾圈,好在沒掉下來。
陳曉道:“鬼才去管閑事,我要工資,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白天也能出現。”
劉慧見陳曉對著空氣說話,緊緊的挽著陳曉手臂,道:“哥,這裏有鬼嗎?”
陳曉拍了拍劉慧小白手,道:“是的,一個女鬼,不過你放心,我能鎮住她。”
那女鬼腦袋被一巴掌拍轉了十幾圈,頓時害怕,看陳曉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