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四尺單昆(1 / 3)

四尺單昆

【劍於心,武於形。】

“兄台是習武之人?”

“哪裏,隻是略懂一些罷了。”

他頭上係著一條額帶捆於後腦,臉前飄逸的短發遮至眉處,深邃的雙眼,本一副清秀之氣卻被下頜處的傷疤所掩埋。

“來了,吃飯了。”

紫若把熱好的菜端出去來,見她忙不過來便進去幫忙。

“兄台請坐。”

“剛才你們救我一命現在又盛情款待,在下真的無以回報。”

“少俠不必客氣,就怕若兒做的飯菜不合你們胃口。”

大家相視一笑都坐了下來。

“嗯,好吃。”

我夾了一塊肉嚐了嚐。

“若兒,進屋去把酒拿過來,今日與他們二位痛飲幾杯。”

“不必了先生,隨便吃些就好。”

“喝點吧,我這也平時沒人來啊,很久都沒這麼熱鬧了。”

紫若拿出來一壇給我們倒上。

“嗯?露天水?”

“喲,阿凡還喝過這酒啊?”

“嗯,這可是山澗之水啊。”

“說得對,這酒還不醉人。”

看著這酒便想起清風,還記得上次她天花發作想要喝水也是給她喝的這個,也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去允界山了。

“今日多謝三位相救,在下敬你們三杯。”

他站起身來連喝了三杯,紫若除外我和先生見狀喝了一杯還禮。

“單兄從何處來?”

“哦,我是從印湖過來的。”

“印湖?印湖是在哪?”

我還沒聽過這個地方。

“印湖遠呐。”

“先生您知道印湖?”

“嗬,印湖就是我的故土怎麼會不知道。”

“對呀,師父就是從印湖把我帶過來的。”

“師父?你們不是?”

他一臉疑惑的看著紫若。

“噢,我爹娘去世的早,是師父把我帶大的。”

“不好意思紫若姑娘,我隻是出於好奇所以…”

“沒事,反正師父對我很好呢。”

我喝了口酒看著他們沒說話。

“唉,印湖離這遠呐,哦對了阿凡,那印湖後再翻過一座山就是允界山。”

“是嗎?”

聽到允界山就來了一陣興趣,其實心裏還是很想見到全白的。

“既然印湖這麼遠單兄到這邊來想必是有什麼事吧?”

“不瞞三位,此次前來就是為了找一位名醫全忠全大夫。”

“單兄來找全忠?”

“對啊,怎麼?難道你們沒聽說過?”

聽他語氣應該還不知道全忠已經死了。

“不瞞單兄,全忠他已經死了。”

“啊?”

聽完他很驚慌。

“單兄你怎麼了?”

“他怎麼死的?”

“唉,得了天花暴病而死。”

先生喝了口酒歎息了一聲。

“什麼?他也得了天花?”

他心情很失落。

“單兄和全忠是?”

“唉,一年前我不小心染了天花,四處奔波找了很多大夫都治不好,我也是聽人說這位全大夫醫術精湛才來找他。如今他已經死了我想我的病也無人能醫了。

“當年我與全忠試了數不勝數的方法,卻還是一無所獲。”

“怎麼?先生見過全大夫?”

問到這先生便把事情的經過講給他聽了一遍。

………………

“算了,看來我這病是沒得治了。”

“唉,看來你和阿凡都是同病相憐,也是緣分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