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治而愈
房間裏很安靜隻有單昆輕聲的哼叫著,他的聲音很顫抖,躲在床上的裏腳處。
“單兄,現在感覺怎麼樣?
見他的抖意有了些稍減就過去看看。
“……”
他沒有說話停止了抖動。
“你怎麼了?”
見他許久未動我走上前推了推他,不料一推就倒在了床上,看樣子應該是昏了過去。
我慌亂的拿開了他身上的被褥讓他平躺在床上,他身體依舊是那麼冰涼,隻給他蓋上了兩床被褥。
“單兄,你醒醒啊。”
“單兄…”
“…”
我喊了他很多次都沒有答應,靜靜的躺在上麵眼皮都沒動一下,其實我寧願看著他痛苦的忍受巨癢和冰冷,不想看著他這樣躺在上麵一動也不動。
不要說是晚上即使是白天也不敢叫大夫過來看,我該怎麼辦?就這麼看著他躺在上麵人事不省?
眼下隻能去找夢千女看她有沒有什麼辦法。
打開門抱著她的被褥走了過去,房門沒關見裏麵沒人,難道她出去了就沒回來?
把被褥放在床上就走下了樓,這大晚上的她走哪去?
“越掌櫃,您看見和我一起的那個姑娘了嗎?”
他正趴在櫃前打瞌睡。
“啊?哦,看見了,好像是出去了。”
聽完我就出門去找她,現在已經有些晚了,路上一個人都沒有,微風吹過還有些冷,這麼晚了她會去哪兒?
我走了很遠,可允州太大了一時半會兒肯定走不完,直到走的腳累了才慢慢走回去。
難道她回溫泉寨了?
不可能,溫泉寨那麼遠,而且就她一個人應該也不敢回去。
走在漆黑微冷的街上左望右看,出來也沒帶燈籠隻能借著月光找她。
嗷嗚!
一條街都走完了也沒找到她,遠處山澗傳出狼叫的聲音,她要是真的走了我倒擔心她一個弱女子別遇到什麼事。
都怪自己不相信她,何況天花她已經見過了,就應該把我們的事告訴她,這樣她也不會走,這裏她又不認識什麼人,把她從寨裏帶出來就對她這樣她心裏肯定不好受。
正走到一個離客棧不遠處在巷口看見一個人蹲坐在那裏,出於好奇走過去看了看。
“夢姑娘。”
起初以為是自己看錯了,走近一看真的是她蹲在那裏。
“…”
她沒有說話還是蹲坐在原地把臉側在裏麵。
“你別生氣了…”
我蹲下身推了推她的肩膀。
“我沒生氣。”
她扭開了肩膀也不看我。
“跟我回去吧,你坐在這裏不冷嗎?”
她又不說話了。
“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你,別這樣了,回去吧。”
“你們其實也很討厭我對嗎?”
她轉過臉來眼裏閃爍著一些水珠應該是哭過。
“不會的,隻是…”
我左右望了望見四下沒人才坐在了地上。
“你看…”
我把麵布摘了下來露出了那令人厭惡的臉。
“你…”
她驚訝的看著我。
“其實我早該告訴你的,隻是不想連累你也沒找到機會和你說。”
見她有些不想看見我的臉又帶上了麵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