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
街道上吵鬧及賣雜吆喝聲不止,靠在不遠處的一個蒼樹下回想著曲嶺鎮的那些往事,這棵樹也是那麼的相似,隻是樹下少了一名女子。
“凡兄,想什麼呢?”
不知何時單昆及淩雪她們已來到樹旁。
“凡哥,你這是買給誰的啊?”
淩雪欣喜的看著我手中的那支銀簪。
“額…,隨…隨便買的。”
我有些尷尬的將銀簪放進了懷裏。
“噢,我知道了。”
淩雪斜眼笑眯眯的看著我。
“你知道什麼了?”
我不禁問了問,看她這笑意讓我覺得有些
“嗬嗬,沒什麼,走吧,天色也不早了,回去吧。”
她笑了笑轉身就準備走。
看她這心情我也就放心多了,雖然什麼東西都沒買,不過單昆也是把她們陪高興了。
回去的路上行人比較多,隻是感覺這附近像是少了些什麼。
包子?想起曲嶺鎮的夜市才發現沒有紫若帶我吃的銅錢包,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可除了擁擠的人群哪有什麼包子。
回過身甩了甩頭,奇怪,今天怎麼會想起她?
回到客棧淩堂他們也剛散席,看他們一個個醉的不省人事,看來這頓飯也是吃的很高興,另一方麵關係也促進了不少。
“記…記住了啊,下…下頓我請,嗬嗬。”
淩堂眯著眼搖搖晃晃的攀著文常的肩膀。
“好,一言為定,凡兄,你看他醉成這樣,還是讓他回去早些歇息吧。”
文常邊扶著他邊看著我。
“嗯,那文賢弟怎麼辦?”
我指了指一旁的文才,然而他早已醉的趴睡在了桌上。
“唉,還能怎麼辦,看來隻能背回去了。”
他看著趴在桌上的文才搖了搖頭便把淩堂交給了我。
“我看這樣吧,你用我那白眼把他馱回去好了。”
想起他們家離這還比較遠,要是背回去還不知得累成什麼樣。
“這樣也好,那改日再將馬還給你。”
關係沒有往常那般生熟他便直接答應了。
“無妨,來吧。”
扶淩堂坐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便準備把文才撐了起來。
喝完酒的人身體本就軟弱的十分沉重,再加上他一點人事不省,硬是廢了好大的功夫才將文才扶上馬。
“嗬嗬,這確實喝的不少啊。”
看著遠去的文家二人搖了搖頭,這也算是給自己敲個警鍾,以後自己千萬別喝的這麼醉,不僅麻煩別人身體也特別難受。
“小雪,這劍你拿著,我把淩兄背回去。”
說著單昆走出來將那兩把劍遞給了淩雪。
小雪?聽到這兩字稱呼我不禁感到有些詫異,且不提之前,方才去夜市的時候還是你、我、她,這回來就變成小雪了,看來她們的關係也是進展了不少。
“嗬…”
我下意識的看了眼淩雪斜笑一聲,不忍向她豎了個大拇指。
喝!撲…
此時單昆一隻手就將淩堂舉起拋在空中,隨後順勢一個轉身淩堂就掉落在他的背上,速度快的讓我一臉吃驚。
不隻是我,一旁的淩雪二人也呆呆的看著,單昆這力氣確實是大,淩堂是人又不是什麼物件,三兩下就將他如玩物一般的背在了背上。
“看什麼看?走啊。”
單昆站在門口見我們都愣在原地便催足了一聲。
“哦,好,少俠真是好身手啊。”
回過神來我不忍笑著稱讚了他一句。
回到府中安排好淩堂後便回屋歇息了,有了這佘藥心裏便沒有了那麼多的提心吊膽,至少可以少受些天花對我的折磨。
剛吹滅蠟燭準備入睡便發現胸前那項鏈異常的光亮,拿在手裏看上去如夜明珠一般。
天方化夜譚
看著上麵的這幾個字又讓我疑惑不已,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也不知老爺子刻幾字在上麵的用意是什麼。
續清風?
正準備閉眼不想時發現項鏈另一麵又少了一個字。
“怎麼又少了一個字?”
看著那消失的一處讓我疑惑不已,之前也沒注意,水木兩字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那消失的一處平滑的如沒有刻過字一般,下意識的想起分離的清風,難不成這項鏈真和她有關?
與她有關?與她什麼有關?
越想越沒有頭緒,之前也詢問過清風,可她卻什麼都不知道,可為何這項鏈上也刻有她的名字?
回想起千葉穀中那老頭的一番話,老爺子為何知道我會去千葉穀?雖然那隻是一個巧合,可那巧合像是繩結纏繞著,結很死,使我解不開也猜不透。
那穀前的草屋曾是老爺子居住過的地方,他在那裏究竟做過什麼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