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機構的底細,這女人也為了女兒的安全調查過,隻不過,卻是一無所獲,於是,除了知道這個慈善機構叫做“偃慈”之外,竟然是一無所知,所以,女人也隻能告訴秦涼,這個慈善機構叫做“偃慈”。
雖然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因為陳江雅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偃慈害死的,但是,胡覺是個死腦筋的,他的任務就是要調查出來究竟是那個手表是怎麼一回事,所以,胡覺便是問道:“說了這麼多,夫人,你還沒有說那個手表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那女人頓了頓,然後歎息了一聲說道:“哎,不是我們不想說,隻是,這件事情著實是很邪乎的,那個小夥子很喜歡菲利斯的手表,每年出新款的時候,小雅都會買一塊,燒給那小夥子。”說完之後,可以的停頓了一下。
如果秦涼沒有看錯的話,女人的臉上應該是心疼的表情,不過,聽著女人說話的樣子,心疼的應該是自己那個癡心的女兒,但是,按照秦涼心聲的竊聽,她知道,這個女人心疼的,是買手表所花費錢財。
想想其實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菲利斯是全世界最貴的一款表,每一款都至少要三百萬左右的價格,秦涼頓了頓,每次出新表都要燒給那個前男友的話,著實是奢侈了一些啊。
胡覺嘴角抽了抽,然後說道:“所以說,那款表已經被燒給了那個死去的人了?”在得到了女人肯定的答案之後,胡覺摸著自己的下巴,有點奇怪的問道:“那麼,這個表為什麼會出現在陳小姐的死亡現場呢?”
聽到胡覺的話之後,女人似乎是被嚇傻了,整個人都跌坐在了地上,然後抖著嘴唇問道:“你……你說什麼?那塊表出現在小雅的死亡現場?”
魏長歌瞪了胡覺一眼,覺得胡覺這麼快就將自己的疑問說出去,有些不太讓人滿意,於是,又說道:“是的,不過,經過警方的查證,那裏並不是令愛的第一死亡現場,真正是第一現場的地方,現在還在調查之中。”
秦涼的手正在翻看著那個相冊,看到了陳江雅和那個死去的男人在海邊的合影,不由得驚訝的張大了眼睛,這照片之中有一個人,這人就是殺死陳江雅的凶手,秦涼頓了頓,然後說道:“夫人,您看,您認不認識這個人?”
那女人湊過頭去看了看,隨後,看了一眼照片上的日期,搖了搖頭,表示自己還真是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的照片,這個人是誰。
隻覺得有些什麼問題的秦涼繼續翻看照片,看到後麵,也就是最近這段時間,秦涼見到了陳江雅和許多男男女女的合照,其中,仍舊是有那個凶手,秦涼便指著照片問道:“夫人,這張照片,是什麼時候的?”
女人看了看,嘴角抽搐了一番然後說到:“這裏麵的人,就是那個偃慈的慈善機構的人,這些人,應該都是些高層,這個日期……這就是小雅在和我們要那五十萬的第二天照的。”
秦涼覺得自己終於是有什麼借口,可以和那個真正的凶手打一個照麵了,以前,隻是知道,這個人是凶手,卻是不知道,這個凶手有什麼特別厲害的地方呢?
女人看了秦涼一眼,見到秦涼已經放光的樣子,似乎是知道了什麼,於是,便是激動的問道:“是不是,有什麼線索了?還是有什麼其他的發現?”
秦涼笑了下,指了指這個照片上的凶手,然後說到:“這個人在剛剛沙灘照片上麵出現過,據我所知,陳小姐,似乎是並不是喜歡旅行的人,而能與陳小姐旅行,也一定不會是什麼普通關係的人才對。”
“這說的倒也是,隻不過,秦警官,你是怎麼知道小雅和這人的關係不普通?”女人說出這話之後就有些後悔,什麼叫關係不普通,感覺像是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一樣,再說……這張照片的時候,小雅是有男朋友的,憑著小雅的性格,是不會做出讓男朋友難看的事情的。
秦涼自然是知道,隻是,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會三番兩次的出現在陳江雅的相冊之中,雖然每次都是作為附帶的。
頓了頓,秦涼起身,對著女人躬了下身,隨後說到:“多謝夫人的配合,隻是不知道夫人能不能移步,有些事情……”隨後,看了一眼,正在廚房冒出頭的一個女人,輕笑著說到:“有些事情,是不好讓別人知道的。”
女人覺得有些奇怪,但是,秦涼這人著實是會做人,讓這女人放下了不少的戒心,於是,便是帶著秦涼到了她自己的房間之中。
秦涼左右看看,確實是沒有什麼監控設備,然後對著女人說到:“夫人,您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我要將您單獨叫過來。”
女人點了點頭,這點,確實是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