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商量的兩個人很快就回來了,臉上並沒有什麼其他的表情,頓了頓,在見到胡覺哭著一張臉的時候,魏長歌摸了摸胡覺的腦袋,然後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陸湛。
陸湛當然也沒有看上魏長歌,雖然魏長歌是什麼國民警察什麼的,不過,這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虛名,一點實際意義都沒有,魏長歌想要做什麼,不是還是有很大的限製的嗎?但是,他就不一樣了,他是有實權的,而秦涼也是不一樣的,秦涼可是有家庭背景的,不是嗎?
冷笑了一聲,陸湛並沒有和魏長歌多說什麼,甚至,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過,隻不過,看到秦涼的時候,還是會有著淡淡的溫柔的表情隻不過,很可惜,秦涼根本就不會理會這個溫柔的神情,甚至,還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惡心,嗯,畢竟陸湛已經翻了秦涼的機會了,秦涼能看得上他就怪了。
“說起來,陸湛,你是怎麼覺得的呢?怎麼想的,那個恐嚇事件的恐嚇者的想法。”魏長歌想到了秦江說的,這人是一個很有本事的人,還輔修過心理係,於是,挑了挑眉,就問了出來。
畢竟陸湛還要在這裏呆著,也就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輕輕的皺了皺眉頭,然後說著:“這個事情是很奇怪的,所以,我也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著呢麼想的,但是,我能肯定,那個女仆的事情,應該也是他們已經策劃好的。”
秦涼三人對視了一眼,紛紛的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他們想要說的話:“廢話。”
陸湛也是知道自己這麼說可能不能讓人信服,於是,又跟著說道:“我之前看過那個女仆的屍檢報告,女仆應該是在落水之前就已經死了,胸腔之中沒有找到任何的積水,而且女仆的死因是窒息而亡,看上去,凶手是想要讓我們認為是女仆自己掉到了核稅種死去的,而不是被人害死的。”
“隻不過,這個凶手可能是沒有什麼腦子,所以,沒有想到警方的屍檢,所以,才會導致這種事情的發生的。”陸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嘴一張,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述著自己分析的。
雖然陸湛的分析是很有道理的,但是,秦涼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一個沒什麼腦子的恐嚇者,怎麼能做到之前的那麼準時?不僅僅是可以將監視的人弄暈,更是可以將監控器的畫麵弄的模糊,這樣的一個人,不可能沒有想到警方會調查那個女仆的事情啊。
但是,這樣的話,秦涼也是不能說出來的,畢竟沒有什麼證據,說出去,也隻不過是多了一種參考罷了,勤練歎息了一聲,也不知道,究竟是應該怎麼樣才好。
“現在,我們的目標,就是查出來那個女仆是誰殺的,這樣的話,應該就可以找到恐嚇者是誰了,我想,那個凶手,應該是和這個賈大富有什麼關係的,應該是仇人?還是競爭失敗的競爭者?”
秦涼看著陸湛的那些個想要列出來,但是沒有白板,隻能委委屈屈的寫在白紙上麵的黑字,頓時豁然開朗,這個事情,說不定是那個賈大富身邊的人有問題,如果是賈大富身邊的人有問題的話,那麼,就很好解釋了,那些半夜打來的電話,那些半夜送來的包裹,甚至,那個女仆的死,都是能夠解釋的通的。
隻不過,凡是都講求一個證據的,那個人兩個月都沒有讓賈大富發現,要麼就是行事嚴謹,要麼就是賈大富很信任的人,賈大富輕易不會懷疑他。
這兩種情況,無論是哪一種,秦涼都是覺得很棘手,隻要沒有證據,這兩個情況下的凶手,都沒有可能會承認,秦涼歎息了一聲,以前就隻是覺得證據很重要,但是,現在卻是發現了,沒有證據簡直就是寸步難行。
“陸湛,那麼,你覺得,下一步那個恐嚇者會做的事情是什麼?”魏長歌雖然覺得陸湛說的話是廢話,但是,因為陸湛是秦江親自推薦來的,和秦江也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關係的,於是,也就隻好問出來了,反正,他就隻是問一問,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有沒有可能,都是沒有關係的,他真的並不對那個陸湛抱有任何希望的。
陸湛眯了眯眼睛,然後說道:“之前殺的是雞,現在,殺的是人,如果說按照這個思路看下去的話,接下來,那個恐嚇者,很有可能就會將賈大富給殺死。”
不得不說,陸湛的這話說出去之後,魏長歌說那人都覺得有些驚訝,但是,光是這麼想著,又覺得還挺有道理的,之前殺得是不相幹的人,現在,再動的話,動一動賈大富也是很有可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