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武興奮道:“能教我嗎?”
“不好思意,家傳祖訓不能隨意外傳。”楊昊忽悠道,反正這種事越少人知道遇好。
“好吧!”張武有些失望,但也不強求,畢竟是人家家傳的,哪能傳給他這個外人。
不到半個小時,兩人還沒到了車禍現場,就遠遠看到濃煙四起,一股刺鼻的燒焦味四處蔓延,讓人忍不住捂住口鼻,想要遠離這裏。
楊昊二話不說,直接跳下車,一個閃身躲過封鎖帶,直衝長途客車。
“哎!你不能進去啊!”張武連連喊道。
楊昊連連對他揮揮手,“不用管我,我進去看看。”
好吧!張武已經是無語了,你跟我一起進不就好了嗎?還怕我攔著你啊!真是的。
…
在長途客車旁,徐達和幾名消防兵正一頭莫展,長途客車被大量的鋼筋壓住,而且還有部分鋼筋刺穿車身,紮進車,有些鋼筋還刺進車內的人,除了部分人安全以外,還有十幾人被車身死死壓著。
“文誌,你們幾個把能搬動的鋼筋全部搬開,剩下的人將車開個口子。”徐文提著切割機,看看前麵被壓變形的車體,吩咐道。
在車內,一根鋼筋狠狠紮進一位小靜的背裏,可她卻死死的護住身下的小女孩。
小靜好想睡,可她不敢,她怕一睡就醒不過來了,女兒還沒到四歲,不能這麼小就沒有的媽媽,要是有人欺負她,怎麼辦;沒吃好沒穿好,怎麼辦,想到這些,小靜死死地咬著嘴,不讓自己哭出來,我還不能睡,還不能睡。
楊昊打開神之眼,掃視車內,發現車內有幾人的生命力在蹭蹭往下掉,如果不早點救出話,可能有生命危險。
“先生,這裏太危險了,請回去安全地帶。”徐文將手中的切割機交給旁邊人,扭頭看著一身唐裝的楊昊,皺著眉頭道。
“哦,我是醫生,我看裏麵的人已經出現生命危險,不趕緊救治的話,可是會出現死亡。”楊昊連忙說道。
“你真是醫生,我看你不像吧!”徐文看楊昊十分年輕,有些不信。
楊昊也不怕問,誰叫哥有作弊器,直接說道,“警察先生,我觀你是不是有半年的偏頭痛,而且還經常手腳發麻,我說的對嗎?”
“哎喲!醫生你行啊!想不到你怎麼年輕就有怎麼高的醫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徐文驚訝道。他最近是些頭痛,他以為是小毛病,就沒怎麼在意。
“你過獎了,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我剛才觀察你的臉色,雖有些紅潤,但由風邪客上陽經,其經偏虛,邪氣湊於一邊,痛連額角,久而不已;而手腳發麻,怕是警察先生家遺傳病吧!”
“對對,醫生,我這能治嗎?”徐文吃驚道。
“能治,等我們先把群眾解救出來,我們再說吧!”楊昊微笑地點了點頭。
“好,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請告訴我,我派人幫你取。”
“那我就不了客氣,畢竟時間不等人,那就請警察先生幫我準備一些銀針就好。”
“好,還有你小子不要老叫警察先生警察先生,聽起來變扭,我叫徐文,消防隊大隊長,你叫我文哥就好。”
“謝謝,文哥,我叫楊昊,你叫我阿昊就好。”楊昊感謝道。
徐文擺擺手,隨後對身邊一位黑臉消防兵吩咐道:“去找醫院那邊,看看有沒有銀針,沒有的話,去找人購買,回頭隊裏報銷。還有你先把手套給阿昊,再去車裏拿一雙。”
“是,大隊長。”黑臉消防兵脫下手套遞給楊昊,然後轉身就跑出去了。
“謝謝!文哥。”楊昊無語道。這徐文還真不錯,但和他交朋友還真不錯。
“你小子說什麼謝啊!快過來幫忙。”徐文笑著將手套遞過去。
楊昊接過手套,跟著徐文進入車內,車內一片狼藉,時不時的碰著引人作嘔的嘔吐物,讓人十分不適。
“救救我。”四處一片哀嚎,望著進來的楊昊他們,激動不已喊道。
楊昊皺了皺眉頭,時不時的屏住呼吸,越過橫叉著的鋼筋,望著被擠壓在一起的座椅,楊昊快速走到已經奄奄一息的小靜麵前,凝重道:“情況比我想象中還嚴重。”
“先生救救我。”小靜眼前模糊看著楊昊,有氣無力的喊道。
“你放心,有我在,你孩子交給我吧。”楊昊點了點,手中快速變了個手印,輕輕按在傷口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