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從種種跡象看來,樊心的推測是準確的!
可要真是這樣,那恐怕要不了幾百年,邪尊便能獲得自己所需的邪氣,突破封印隻是時間問題。
樊心雖然不清楚邪尊的實力,可要是尋常強者,當初恐怕就被直接滅殺而不是封印!
將邪尊封印在有生靈存在的幽冥空間,還真不是個明智的選擇。樊心也無法猜測千年前那些人類頂尖強者是如何想的,索性不去再想這些。
邪尊要想出去,沒有數百年時間也是不可能的。再說,以他如今的實力,想那些事為時過早。要是出來,自有那些不出世的老怪去對付。
樊心沉吟片刻,紫月貂王也就沒出聲打攪,隻是靜靜的等著。現在樊心就是它手中的救命稻草,自然不會有絲毫讓對方不耐的舉動。
半盞茶後,樊心才對紫月貂王道:“樊心知道前輩心中所想,剩下一月時間,夠我祛除所有紫月貂體內邪氣了。”
紫月貂王聽後一喜,道:“小友能幫到這種程度,紫月貂全族上下感激不盡。”
樊心擺擺手,道:“小紫以後跟著林木,大家也算是自己人,何必客氣。”
紫月貂王遲疑了一下,又道:“本不敢再央求小友什麼,可此事關係紫月貂全族上下,本王不得不厚著臉皮請小友施以援手。”
“不知前輩所為何事?”樊心心中疑惑,問道。
“本王擔心的是,就算小友清除全部紫月貂體內的邪氣。可數百年後,恐怕紫月貂還是免不了被邪氣所製。”
樊心暗怪自己大意,紫月貂王所說是事實。幽冥空間充斥著邪氣,隻要待在裏麵,最終還是一個結果。可要怎麼才能避免紫月貂一族為邪氣所控製,他一時也沒了注意。
紫月貂王開口道:“隻要小友願意鼎力相助,本王有一法或許管用。”
樊心聽了略感意外,難道紫月貂王真有什麼手段不成。
紫月貂王解釋道:“我看小友身懷神物,對邪氣正好有克製作用。”
看樊心狐疑的目光,紫月貂王趕緊道:“小友聽我細說。本王不是覬覦那神物,恩將仇報、奪人所愛的事紫月貂族是不會做的。小友也看到了,本族聚集的這塊地方,幾棵千年古樹盤根錯節。”
樊心眼睛一亮,似乎懂了一點紫月貂王的意思。
紫月貂王繼續道:“經過本王探查,那幾棵古樹的根最後歸結在一處,要是小友能用那塊黑色木牌的神秘力量,從古樹根部祛除掉全部古樹中的邪氣,再在其中留下一絲神秘力量,那以後它所產的靈液,也會帶有一絲淨化邪氣的力量,這樣的話,每隔一段時間,我們將古樹所產的靈液分給族中所有紫月貂,就能長久避免本族為邪氣控製。”
樊心聽後,在紫月貂王期待的眼神中,想了想便答應了。
不管會不會真的會像紫月貂王所說的那樣,但至少能給它們一族留一絲希望。
樊心休息了兩日時間,第三日就隨紫月貂王來到古樹根結處。
紫月貂王留下兩杯靈液,也不再打攪樊心,悄悄退了出去。
千年古樹也就是吸收了千年時間的邪氣,裏麵鬱積的邪氣多的可怕。
時間一天天過去,樊心依舊沒有出來的跡象。厲風不放心,進去看過幾回。每次都是見他左手握著黑色木牌,右掌貼著古樹根,額頭帶汗。
半個月後,樊心才走了出來。
紫月貂王立即迎了上去,此時的樊心,臉色有些蒼白,這些日子太過耗費心神。
所有的紫月貂都熱切的盯著樊心,目光中的帶著濃濃的感激。
樊心笑著對紫月貂王道:“不負重托,已經按前輩所說,祛除了古樹中所有的邪氣,並在裏麵留了一絲木牌的力量。等我休息幾日,離開之前,會將所有紫月貂體內的邪氣全部祛除。”
紫月貂王嘴唇動了動,最終什麼也沒說。隻是對身邊的一位長老吩咐一聲,那位長老一溜煙不見了蹤影。不一會又跑了回來,兩隻巨掌抱著一堆東西。
恭敬的交給紫月貂王,紫月貂王又遞給樊心。
樊心越看心中越驚,共十五株靈藥,無一不是千年極品,而且釣翁所需的也有兩種。
樊心看了看紫月貂王,也不矯情,挑了其中兩株放進隨身帶的木盒。
紫月貂王不高興的道:“小友是看不上嗎?若不是那就全部收下。在本王眼裏,它們不過幾株無大用的藥草而已,而小友卻救的這紫月貂全族上下的命,難道在小友眼裏,這幾株靈藥重過全體紫月貂的性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