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能讓你和金花婆婆再待在一起,這才幾天,她的口頭禪你都學會了。”樊心嚇得的縮了縮手,口中低聲嘀咕著。
兩人又鬧了一會,才開始說正事,樊心將三樣靈物的名字和功用都悉數告訴墨雨,叫她自己選擇最先煉化哪樣。但有一點是確定的,按樊心的話說,就是任何一樣寶物加上他不辭辛苦的耕耘,要不了多久,墨雨的修為必能大進。那樣的話自然又換來墨雨的一陣狂攻,但傻逼樊心是來者不拒,任打任罵,這樣無恥的招數,最後搞的墨雨也下不了手了。
“你有沒有感覺到悶得慌,該不會是在靜室中待得久的原因吧。”墨雨忽然黛眉一皺道。
樊心也感覺到了一股壓抑,那種感覺似曾相識,眉頭不經意間也皺了起來。就在這時,金花婆婆衝了進來,滿麵急色的道:“五色雷劫。”
樊心心底“咯噔”一下,上次五色雷劫的模樣如今還曆曆在目,那最後一道金色雷劫降下時他已是強弓之末,險些隕落在聖魔雷之下。這次五色雷劫的威勢肯定強過上次,也難怪他臉色難看。
“這些東西你都帶上,或許能幫你一把。”墨雨雖不清楚什麼是五色雷劫,也來不及仔細詢問,但一看兩人的眼色,就知道非同一般,忙把剛從樊心手中搶奪的戰利品悉數拿了出來。
“放心,不會有事的。”樊心一見墨雨焦急的神色,心中陡然升起一股豪氣,有如此道侶,再難邁的坎也要跨過,上次九黎族的那位老祖宗說過,渡過兩次聖魔雷後,他就可步入煉虛期。
哪有不拚得來的好處,拚的越狠回報越大,世間的道說到底其實就是那最簡潔的幾句話,世人卻無限的複雜化,搞的自己不得安生也就算了,連後人都活的那麼累。
“記住,接下來的日子,不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靠近我。你若相信我,就按我說的做。”樊心對待墨雨的態度前所未有的肅然,說罷接過墨雨手中的藍色蓮台,身形一晃遁了出去。
金花婆婆等人和墨雨忙跟了出去,此時這片天地都陰沉沉的,眾人皆能清晰的感覺到一股濃濃的威壓。
“百年一次的小天劫不可能這麼快就降下,何況元嬰修士所渡的天劫遠沒有這麼濃厚的威壓。”墨雨臉上神色複雜,疑惑中夾雜著濃濃的擔憂。
金花婆婆歎息一聲,給墨雨說了聖魔血脈之事,“天道無處不在,它若賜予你的多於常人,那你必然要比常人承受許多,一切不公平的背後都是公平的,天道無情,它正因無情才有情。”
“我不管那些,隻希望他好好的,這麼多年他一直背負著家族血仇,他承受的壓力比誰都重。很多事他不說我也知道,我願意替他分擔任何事,包括一切劫難。”墨雨一雙小手絞在一起,語氣中充滿著堅定,似是向上天祈禱一般,隻是內容不同於常人,因為她祈禱將樊心的劫難降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