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徜徉,宣舞殿卻正一片熱火朝天,春光四溢。
殿內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淫亂正在上演,妃嬪被命令脫掉衣服,赤裸的做出撩人的動作,盡情的做你想做的,那肉欲隨著夜色流淌在酒水中,酒水傾倒在她們身上泛著刺目的光澤,各人各姿,個個沉醉不已,她們最想迷惑的是大殿首座的男人,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靠近他,最多不過是赤裸的爬到他的腳邊,在那裏盡情拋媚眼,玩曖昧。
首座上的男人卻絲毫不為所動,眉眼帶著冷笑的觀賞著她們,不時往嘴裏送入一口美酒,透明的液體從他的嘴角滑落,他輕輕用手背擦拭,嘴角的笑意更濃烈了。
“皇上,臣妾想……”那錦貴妃衣衫不整的爬過來,胸前雪白的雙峰上下抖動,伸出手就想去碰他。
未等她碰到,軒轅幻就站起身,手握一壺酒,輕盈的走了過去:“愛妃,讓朕來喂你!”
“皇上……”錦貴妃有些哀怨的仰望著他,可是得到的卻隻是一個再冷不過的眼神,她也隻好束手就擒,緩緩張開了嘴。
軒轅幻這才露出一些悅色,高舉起酒壺,對準下方的那張長大的嘴,開始傾倒下去,開始還是慢慢的,可是到最後越倒越快,越倒越起勁,也不管腳邊的那個女人是否喝完,酒水滿出錦貴妃的嘴,嗆得她苦不堪言,眼淚鼻涕直往外流。
“咳咳……”終於倒完了酒壺裏的酒,錦貴妃這才緩過氣來,連聲咳嗽起來。
軒轅幻卻淡淡的笑著:“愛妃,好喝嗎?”
“好喝……謝皇上!”錦貴妃自己識趣的退了下去。
看看時辰也不早了,軒轅幻一聲令下,卻讓整個大殿的女人們嚇得麵色慘白,全都縮到了角落瑟瑟發抖。
“來人,上名牌!”
片刻後,文公公便端著一張張蓋好的名牌躬身擺到他麵前,他充滿笑容的用食指在名牌上隨意遊走,嘴裏戲謔道:“這一張,還是這一張呢?”
他那輕柔的話語卻嚇得所有女人花容失色,誰也不希望他抽中自己的名牌,大殿中一掃春色,隻剩下恐懼的呼吸聲。
他的手指終於在一張名牌上停了下來,指尖輕輕一挑,名牌翻轉,上麵赫然寫著“鶯妃”,文公公冷聲念道:“鶯妃,請出列!”
“啊——不——不——”一個女人忽然大叫起來。
可是,兩個侍衛不等她反抗,三下兩下就把她押到了大殿正中央。
女人赤身裸體的顫抖個不停,眼睛鼓得大大的,那櫻桃小嘴也嚇得顫抖個不停。
軒轅幻冷冷的看著女人,半點同情也沒有,從手腕抹出一把利刃,緩緩向那個女人走去。
“不,不,皇上饒命,饒命啊……”她聲音低得像蚊子,慌亂的搖著腦袋。
“我曾經看過一副很美的圖畫,可是卻找不到一張能完成它的畫紙,也許你能幫我完成。”他走至女人的背後,那光潔修長的美背就呈現在他眼前。
“不……不……”女人不敢向後看,隻能不斷的低聲抽泣。
忽然間,軒轅幻的眼中眥目欲裂,黑亮的眸子瞬間變得血紅,手中的利刃以極快的速度插入那光潔無瑕的美背上,一抹鮮紅率先噴了出來,女人一聲嘶聲裂肺的哀嚎,將大殿籠上一層陰森恐怖的氣息。
這還沒完,他把利刃當做畫筆般,在女人的背上劃出一條又一條的血痕,鮮紅的液體從那血溝中翻滾而出,隨著皮膚的細紋恣意暈開,勾勒出一幅渾然天成的畫卷。
軒轅幻握著滴血的利刃,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副自然的畫卷正在慢慢展開,鮮活而生動,他的嘴角興奮的揚起,忽而又命令道:“來人,去取些沙粒來!”
他不滿足這樣的畫卷就此結束,將取來的細沙握在拳中,朝著那些血溝撒去,頓時傳來一聲撕裂的叫喊,女人便昏死了過去。
他凶狠的抬起眼,朝一個端著冷水的侍衛道:“把她澆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