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這兒幹什麼?”耳邊突然傳來那個熟悉的孩童聲,束婉雪驚喜的朝他望去。
“索衛,你又出現了!”
“呃嗯,你應該已經猜出來,你見到的我也是個虛影,我的真身還在……”話未說完,他稚嫩的小臉就低垂了下去。
“我明白。”她憐惜的摸了摸他的頭。
“走,我們進去吧,這是阿拉咪虛幻的大宅,進去之後小心行事就行了!”索衛拉著她的手,走到大門處對守門的士兵道,“這是新請的下人!”
士兵這才沒有像剛才那般阻攔,點點頭便放行了,看來這小鬼經常出入這裏。
一進入大院,還真像那麼回事,有打掃的,曬幹菜的,晾衣服的,各色打雜的下人各自忙乎,索衛拉著她席地而坐,幫著打雜,但她的視線卻始終停在另一邊的小宅院裏,兩個曖昧的身影,一個是幻,另一個,便是那妖婦。
聽索衛說,幻在這大宅的職務是侍衛,但整日隻用對著那妖婦練練劍,耍耍刀就足夠了。
看著那妖婦笑容燦爛的替他擦著額頭的汗,還往他嘴裏送入一顆紫葡萄,那姿態有夠惡心,這女人費勁心思就想討好幻,用一個自我虛幻的空間束縛迷惑男人,真是滑稽可笑,男女相愛本是一件美好的事,可現在卻變成了一件天底下最肮髒的事。
幻說,那個妖婦知道他真正想要什麼,是什麼呢,到底是什麼呢?
夜間,大宅內恢複了寧靜,所有下人都依序去睡覺了,隻有索衛和她偷偷跑到一間房屋外,透過細縫往裏看去,裏麵燈火明亮,卻隻有兩個人。
束婉雪看清屋內情形後,雙眼驀地瞪大,是花瓣舞?!那妖婦正卯足了媚功,獨自在軒轅幻麵前舞蹈,拚了命的賣弄風騷,用她那自以為傲人的身體不斷的誘惑著軒轅幻,前驅,擺臀,一副就好像饑渴過度的樣子。
忽然,她故作一個扭了腳,癱坐到了地上,軒轅幻連忙起身,扶住她,憐惜的握住她扭傷的腳踝,替她揉搓著。
“哼,真會演戲,小鬼,你知道這讓我想到了什麼嗎?”她眼中的深潭漆黑一片,深處卻激蕩起伏。
“什麼?”索衛連忙問道。
“當初我跳這舞突然被貞妃踩了一腳,幕後指使的人搞不好就是她,但貞妃沒過多久就命喪黃泉了,死無對證,可這妖婦竟然學起這一招,博取同情,玩曖昧來了,哼,你說可笑不可笑!”
“你看你的幻,看他一臉癡迷疼惜的樣子,似乎對這一招很著迷!”索衛卻很理智的提醒她道。
“這也是妖術在作祟嗎?”她轉頭望向索衛。
“很大一部分來自於他的心,在這魔塔裏,容易迷失就在於內心有不想讓人知道的東西!”索衛眸光深沉,人的心卻也有連妖術都控製不了的地方,他經曆過他知道。
迷失?她不要她的幻迷失,他們兩個誰也不可以。
“小妞,陪大爺玩玩吧!”次日和索衛走在街頭,就被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攔住了。
“糟糕,都怪我一時大意,忘了這是條色鬼街,我們中了阿拉咪的計了!”索衛這才反應過來,什麼買一些好酒,阿拉咪故意將他們引到這條必經路上,他真是太粗心了,怎麼會沒有估算到阿拉咪真正的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