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剛才還能看到海船的,現在他們可能已經進宮殿了!”索衛跑到她身邊,上氣不接下氣的彎著腰說道。
“什麼?!為什麼這件事來得這麼突然?”難怪昨晚他的舉動會那麼反常。
“還不是你那天做了不該做的事,”索衛仰天長歎道,“在屏蔽光下,居然跑去救人,哼哈,真是比傻子還笨!”
“什麼屏蔽光?”
“是阿拉咪的妖術之一,那道光像水紋一樣看不見摸不著,你在屏蔽光內做的事,將會按照阿拉咪的想法投射給屏蔽光外的人看到,所以你那天是在救嬰兒,可是屏蔽光外,也許阿拉咪讓你的幻看到的,可就沒那麼簡單了,也許那就是你和幻之間的問題所在!”阿拉咪可就是靠著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一步步迷惑男人的。
索衛的解釋頓時讓束婉雪恍然大悟,她還真是一時糊塗,在那虛幻的世界行俠仗義,索衛罵得對,她還真是笨。
看她悔恨的樣子,索衛無奈的搖搖頭,道:“你們還真是一對苦命鴛鴦,越是情到濃時,越要分道揚鑣!”
束婉雪卻聽不見他的話,隻是當她一想到,那妖婦爬上他的身那種畫麵時,她就有了殺人的衝動,她和幻做過的事,那個妖婦休想以此取悅幻,內心的巨浪猛烈翻滾,難以平複的怒火波濤洶湧,一種可怕的暗黑殺氣不斷聚集,越來越濃,弑殺的氣息開始由胸前的星月石逐漸彌漫,那妖嬈毀滅的力量從星月石中遽然迸發,在她身後形成一個巨大而令人膽寒的黑影,如魔如煞,凶厲猙獰,殺氣衝天。
索衛驚愕的朝後退去,不小心被一塊凸出的石塊絆了一腳,整個人一屁股癱坐到地上,瑟瑟發抖的望著突變的她,這就是殺死第一層真身的力量,太震撼了!
束婉雪雙眼冷若冰霜,殺氣騰騰的望著那座遙不可及的宮殿,身後的黑巨人還在不斷膨脹,吹動著她的長發飄舞若綢緞,卻又帶著銳利的氣息,像一尊犀利無比的殺神,凜然屹立。
她曾經認為,用嘴舔舐男人那裏是變態,是淫,亂,尋求刺激的行為,可現在她一點也不這麼認為了,那是愛的表現,當你深愛一個人,卻又得不到回應的時候,她隻想用這種方式嗬護對方,喚醒對方內心深處的感覺,不需要多激烈的翻雲覆雨,也無所謂快不快感,隻是想讓他知道,她很想保護他,撫平某種讓人難耐的傷痛。
所以,她不會讓步,逼她無路可走的後果,就是殺戮!
這次星月石的力量近乎帶著毀滅的爆發力,一股如颶風的穿透力令第二層所有的虛幻瞬間破碎,所有的一切失去色彩,被黑暗所徹底取代,而待人睜眼再看時,竟是第二層的真身被逮了個正著。
五匹馬將那妖婦的手腳頭拉扯,她的身體橫在高出地麵的地方,隻需一個哨音,就能將她五馬分屍,可她還沒玩夠!
走到那妖婦麵前,冷冷的看著那可憐的女人,毫不客氣的高高跳起,朝著那妖婦的胸口踩下去,立刻聽到斷骨的碎裂聲和那妖婦的嘶叫聲,身後的黑巨人隨後遞給她一根木棍,她二話不說,對著那妖婦的臉戳下去,像搗碎一灘爛泥似的錘下去,那妖婦的臉立刻凹陷,鼻骨斷裂,被壓得陷入凹洞裏,難堪極了。
若問她為何如此凶狠,這就要問問那妖婦何以能將一個善良的人逼出隱藏在內心的殘忍來,人不到最後一步,不會輕易沾染血腥,但這天底下也有一種人,看上去和顏悅色,實則背地裏就是個劊子手,毫無人性,喪失靈魂,隻不過就一張空殼皮肉之軀,其實和死人沒什麼區別。
當你的對手是這種活死人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賜予他們死亡。
“嗶——”含指一聲哨令,五匹馬如同脫韁的野馬,朝著各自方向狂奔而去,那綁在妖婦身上的五條繩索瞬間緊繃,不斷拉扯,直至一聲爆破的聲響,那妖婦被撕成五塊,血色四濺,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