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你不用擔心少爺了,咱們的援兵來了。”
阮綿綿愣了愣才反應過來,特麼誰擔心厲盛澤了?
她隻是不想在荒郊野外待太長時間。
麵前突然橫出一張軟床,阮綿綿愣了一下,看向欣喜不已的小龍,顯然不太理解現在的情況。
“你不是說厲盛澤受傷了不適宜挪動嗎?”
“嘿嘿,咱們有私人飛機啊。”小龍好不得意,喊兩個兄弟過來,小心翼翼的把厲盛澤移到了軟床上,用軟床上的固定帶把厲盛澤的身體給固定住了。
阮綿綿趕緊衝下車,抬頭就看到上空盤旋著一架小型的私人飛機,有點類似直升飛機,但又要比直升飛機大上許多,又比航空飛機小了許多。
阮綿綿對這些東西沒什麼研究,也不懂飛機什麼型號什麼款,不過厲盛澤這樣能離開,也算一件好事。
軟床緩緩上升,很快就被調上去了,上麵有接應的人,把厲盛澤給安置好了。
阮綿綿那吊起的心也落回了原處,不過心裏還是有些擔心,看向同樣一臉輕鬆的小龍。
“在高空飛行對厲盛澤的傷口會不會有影響?”
小龍愣了一下,不知是沒想到這個問題,還是沒想到阮綿綿會問這個問題,看了看阮綿綿。
被阮綿綿的雙眼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搔搔頭,輕聲道,“咱們隻是低空飛行而已,頂多也就六層樓的高度,少爺的住所在郊外,不往市區去,就沒事。”
阮綿綿這才放心,轉身上了車。
即便厲盛澤受傷,她也不能離開,她也沒辦法離開。
……
厲盛澤受傷的這些日子,都是阮綿綿鞍前馬後不眠不休的照顧。
其實她不是很甘心照顧厲盛澤,她隻是想給厲盛澤留個好印象,到時候求求情,讓他放阮天竺和她一馬。
其實她也不指望厲盛澤能夠放了阮天竺,她隻是想建議讓阮天竺和厲黎回來,然後再做決定。
隻要阮天竺能安全平安,她做什麼都可以的。
厲盛澤受傷的這段日子,一直高燒不斷,白天退燒,夜裏就燒起來了,可把阮綿綿折騰得不行,一直守在厲盛澤的床邊。
厲盛澤高燒就會說胡話,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阮綿綿聽得也不是很清楚,模模糊糊的聽得好像是在喊一個人的名字。
那個人是誰,她就不得而知了。
今夜狂風大作,電閃雷鳴,滂沱大雨,不知是下雨的緣故,還是怎麼回事,阮綿綿就無端的覺得有些心慌,心裏很不安。
她的心像是被什麼狠狠揪住,就連喘氣都有些困難,她也不知自己怎麼了,坐立不安,恐慌得很。
“阮小姐。”小龍突然推門進來,一臉嚴肅的盯著阮綿綿。
小龍雖然和大龍是雙胞胎,但絕對是兩個性格相反的人,大龍和厲盛澤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苟言笑,冷淡得很。
但小龍不同,看上去就溫和一些,平日裏也會開玩笑,聲音都比大龍要溫柔許多。
突然見小龍一本正經肅穆的表情,阮綿綿的心更加不安了,緊張得盯著小龍,靈動的大眼裏都是恐慌。
“我們要出任務了,你照顧好少爺,堡裏會留下全部武力保護你和少爺,你不用害怕。”
說完,小龍轉身就往外走,阮綿綿一下子抓住小龍的手,她怎麼有種感覺,覺得小龍是去殺阮天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