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的正爽,突然在這寂靜的空間想起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腳下花正開。” 兩個打的正歡的人緊跟著就停下了,麻雀抱著虎山看著蹲在路伢子上的一個四十多歲的人,穿著一身的破舊迷彩。嘴裏叼著旱煙,頭上斜斜的帶著安全帽子,這人看的正樂呢,一看兩人都看著他,他也沒有不好意思就衝著麻雀兩人樂“繼續繼續,我看的正爽呢。你們先繼續,我接個電話。嘿嘿,”說完衝著兩人擺擺手“繼續繼續,嘿嘿。。”
然後這人接起電話嗓門挺大的“喂?誰啊?” “哦哦,沒事你打屁的電話?我知道了,我就在旁邊呢,一會就回去,行行行,先這樣。”說完不耐煩的掛掉電話,看著已經站起來而且已經站到他麵前的倆人,笑了笑“不是,雜不繼續了捏,我就看看,是不是剛才我這個電話打擾你倆了?真不好意思,真對不起,我關靜音,你倆繼續就可以,肯定沒人打擾了。真的”
說完從兜裏拿出手機,好一會才搗鼓完,搗鼓完後抬起頭看著兩人“怎麼不繼續了?我已經調靜音了。” 說完就看著兩人,麻雀和虎山配合的也特別好, 也不說話就直愣愣的看著這個人。
過了一會大漢也被兩人看的發毛了終於站起身打了打屁股上的塵土“我說兩位,不讓看就不讓看唄,我走就是了,這是啥眼神啊。哎。走咯、”
一看大漢想走,麻雀給虎山使了個眼神,虎山會意直接擋在大漢身前,大漢看了虎山一眼然後往旁邊走,虎山又是一閃又擋住這大漢。大漢也急了“嘿,我說小夥子,你這是幹嘛啊,不就看了你們一會麼,至於麼,還不讓我走了?”
麻雀這時走到大漢前麵“您好,我叫麻雀,請問您叫什麼名字?” “喲,麻雀?”大漢笑著“這名好嗨,真好。我叫啥,我就一民工。啥都不是。” 說著就要走。麻雀一伸手攔住大漢“你到底是誰?” “我告訴你了啊,我就是一在附近幹活的農民工。”大漢顯得十分的不耐煩。
麻雀就是死活不讓大漢走,大漢也沒法了就說“你這小夥子怎麼這樣啊,我叫曹強。行了吧?靠。現在能讓我走了吧?” 麻雀照樣攔住大漢“你什麼時候過來的,為什麼我沒發現你,而且我看你抽的煙也是剛剛點上的,肯定是在我旁邊點的,為什麼我連聲音都聽不到,我相信我還沒到一點聲音都聽不到的時候吧。而且我對我的感覺很有信心的。”
“我操、”叫曹強的大漢不耐煩的指著麻雀“我說你是怎麼個情況啊,你不讓我走,問我叫啥名字,我說了,現在還問這些,我怎麼告訴你?我就是剛剛來的,再你倆打的正歡的時候來的,你倆打的專心致誌的,我點根煙火機這麼小的聲音你怎麼聽見?我告訴你好幾遍了,我就是一個農民工,我就是旁邊工地的農民工。你愛信不信,現在我要走了。”說完大漢直接走了。嘴裏還罵著髒話。
麻雀看著大漢離去的身影不由得低頭思考。而虎山則虎頭虎腦的站在麻雀身旁看看麻雀,在看看離去的大漢。
“哎”麻雀歎了口氣“或許是我神經太緊繃了吧。”說完搖搖頭,看向旁邊的虎山,虎山猛地往身後一跳,擺開架勢衝著麻雀就喊“我操,還想來?” “嗬嗬”麻雀笑了笑“好了,不鬧了,咱們回去吧。” 說完往前走了兩步停在原地。轉頭看著虎山“我說,咱倆雜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