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完惡虎王博兩人,麻雀晃了晃腦袋“那個啥,小王博今天跟我辦點事去,省的你天天的在這閑的蛋疼。”
說完話,麻雀起身就走出去了,王博衝著惡虎瞥了一眼“哼”了一聲,也跟著麻雀走了,留下站在原地的惡虎,愣了一下“操,娘們咋滴,還哼,哼你妹啊。”說著惡虎也嘟囔著走出去了。
來到樓下麻雀跟王博開著寶馬X6就出去了,直接開車來到雷暴的家裏,此時雷暴已經在家裏燉著一鍋的狗肉,香味已經傳出了老遠,剛一進門就看到一個龐大的身軀正蹲在大鐵鍋邊上溜著哈喇子不斷的逛遊呢,麻雀走過去“哈哈哈”的笑著“我說老血,你至於麼,怎麼還圍著大鐵鍋轉悠上了。”
此人正是血愁,血愁看到麻雀來了,“嘿嘿”的笑著站起來“來了啊,媽的,不得不說這老雷的手藝是真心好啊,這也不知道從哪弄來的一個料子,加到這裏麵真香啊。”說著還使勁吸了吸鼻子。一幅享受的模樣。
麻雀無奈的伸手摸了摸鼻子“你這輩子也就這個出息了。真愁人啊,雷哥呢。”
“啊,在屋裏呢。”
“在屋裏幹嘛呢?”
血愁連腦袋都不抬的就回了一句“哦,他在地下室裏看酒呢,說那些都是他的命根子,然後他要好好考慮考慮看看今天該喝哪瓶。”
“媽呀。”麻雀按住腦袋“怎麼一個比一個的奇葩啊。真心受不了啊。”正說這話呢,就看到雷暴懷裏抱著一瓶子酒哭喪著臉就出來了,那表情,就跟死了兒子一樣難看。
雷暴慢慢的走出來,看了麻雀一眼也不搭理,就直接坐在門前的台階上抱著懷裏的瓶子難過。
“我擦,我說雷哥,你這是幹嘛了,怎麼跟死了兒子一樣啊。”麻雀笑嗬嗬的開玩笑道“喝你一瓶酒而已,至於這個表情嘛,實在不行,就不喝你的酒了。”說完麻雀一扭頭看著身後的王博“你去我後備箱裏把那箱茅台拿過來。省的讓雷哥這麼心疼,我看著都難受啊。”
雷暴瞥了麻雀一眼很不滿意“說的什麼話,我是那種人麼,不就是一瓶酒麼,咱不至於,反正我還有很多呢。吃狗肉就得配這個酒,沒事,今天就喝這個了。”
看著雷暴懷裏的白酒,瓶子是很白的,一塵不染隱約還能看到裏麵晃動的酒水,隻不過瓶子裏麵的酒水晃動的很慢,就跟拿著蜂蜜罐晃悠一樣,差不多的。
麻雀笑嘻嘻的“行,那咱們就喝你這個酒吧。”看到雷暴懷裏的瓶子,麻雀也能肯定這確實是好酒,不然雷暴這個嗜酒如命的人肯定不會這種表情的。
雷暴這個人,五大三粗的,脾氣暴躁,一句不合就能跟人家幹起來,混社會的爺們沒有不喝酒不抽煙,不嫖。娼的,可是人家雷暴生平隻愛好一種東西,那就是酒,可是人家還不喜歡喝酒,酒量也不是多好,但是人家喜歡的是收藏酒,所以雷暴還專門在自家挖了個地窖,專門藏酒,為了不讓人發現,還怕別人給偷了,所以雷暴花大價錢買了一個很大的保險櫃一樣的門,密碼設置的很繁瑣,必須要指紋,密碼還得轉兩圈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