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劉武臉上的刀疤,麻雀直接就跟丟了魂一樣“嘡嘡”往後退了兩步。
“你這臉是怎麼弄的。”麻雀咬著牙問道。
劉武搖搖頭“沒事,都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麻雀直接伸手扯住劉武的衣領衝著劉武就喊“告訴我!這他嗎是誰給你弄的!勞資要宰了他!”
“哥,真沒什麼事的,這是我自作自受的。怨不得別人。哥。”劉武十分淡定的推開麻雀的手。
麻雀愣愣的看著劉武,周圍的人也看著劉武發愣,不知道大家是因為劉武臉上的傷疤而發愣,還是因為劉武的淡定。
畢竟這麼長,這麼恐怖的傷疤,那是在臉上,這是有多嚇人啊。而且在臉上不比身上,如果在身上,穿上衣服就看不出來了。可是這在臉上,那可是毀容啊。
“好了,都別這麼在乎這點小事了,我都不在乎,你們這麼擔心幹嘛,都過去了,不是嗎。”劉武淡淡的說道。
事後劉武笑嗬嗬的拉著麻雀還有屋裏的人去樓下找了個包房痛快的喝了一頓,氣氛是十分火熱的,畢竟這是迎接劉武歸來麼,可是還有幾個人是拉著臉的。比如麻雀,還有惡虎幾人。
在酒桌上誰都沒有提劉武這段時間的事情,更沒有提臉上傷疤的事情,雖然劉武表麵不在乎,可是心裏呢。看著那恐怖的傷疤,麻雀當時都有要死的感覺,那是他的兄弟啊,那是毀容啊,那是劉武一輩子的青春啊。
劉武回來以後,什麼事情都沒管,殤勝裏麵這麼多的產業,他也沒有接手什麼,整天就是在房間裏待著,或者晚上去劉慶浩看管的鋼鐵森林陪著劉慶浩喝上幾杯。劉武現在也變得有些冷漠,他整天和劉慶浩待在一起兩個人就是坐在吧台上喝著酒,看著瘋狂搖擺的人群在舞池裏肆意的揮灑汗水,臉上也沒有一絲的表情。
從此以後鋼鐵森林又多了一個怪胎,這麼熱鬧的場所,可是卻又兩個格格不入的人。而這兩個人卻非常喜歡這個場子。每天都去。劉慶浩是看場子的,不去不行,而劉武呢,他為什麼要去呢,誰都不知道。
本以為劉武回來了,一切就都好了,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劉武的歸來,卻帶回來了一場更大的腥風血雨。一場差點讓整個殤勝都崩潰的狂風暴雨。
劉武回來後三個月後。麻雀把劉武喊道自己的房間,看著對麵沉默不語的劉武,麻雀心就是一陣痛“小武,你回來這麼久了,想不想幹點什麼?”
“隨便吧,給我安排什麼就是什麼吧。”劉武淡淡的說道。
麻雀皺了皺眉“那你喜歡去哪呢。”
“我喜歡鋼鐵森林,我想和劉慶浩在一起,那個場子也就他一個人,有什麼事也不方便,要不我和他一起吧。”
麻雀想了想,鋼鐵森林的生意越來越好,裏麵除了服務員還有各種的工作人員,就剩下一個劉慶浩了,劉慶浩生性冷漠,不喜歡與別人交談。而現在把劉武弄過去,這個辦法也是很不錯的,最少劉武也能陪著劉慶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