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夫人伸出玉手,緩緩摸在段正淳臉上,說道:“……我隻是記掛你……我身在信陽,這一顆心,又有哪一時、哪一刻不在你的身邊?”她越
說越低,說話的語氣膩中帶澀,軟洋洋的,說不出的纏綿宛轉,聽在耳中當真是蕩氣回腸,令人神為之奪,魂為之銷。然而她的說話又似出於
自然,並非有意的狐媚。我平生見過的人已經不少,其中女子偏多。當然了,我在靈鷲宮就見到數千女子,而蔓陀山莊內也幾乎全是女性。
但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馬夫人如此,真想不到世上竟會有這般豔媚入骨的女子。那種惡心感早被我忘到西天去了,心跳加之餘,臉不由自主地
紅了起來。看著這豔媚的女子,我不由的想到和她同樣有花之稱的王夫人,要是王夫人在我麵前這般,以我現在的心境,能夠抵擋麼?
再次收回思緒,將注意力放到屋內美婦的身上。狐媚偏能惑主,駱賓王所言不虛庸書中少有此類尤物,能與之匹敵的,隻有《鹿鼎記
》中的洪教主夫人。
馬夫人輕輕歎了口氣,低聲道:不過是又來哄我空歡喜一場。”
段正淳輕輕一笑,說道:“怎麼是空歡喜?我立時便要叫你真正的歡喜。”
正當段正淳以為可以和舊情人重溫舊夢時,他卻感覺到身上一陣異樣。這一回敘事的主動權在馬夫人手裏。她知道得不到她的段郎,便早早下
了毒,又綁了段郎,然後一口一口咬段郎的肉,重新體驗一次小時用剪刀剪那得不到的花衣裳的快感。恐怖的是,馬夫人做這些事時,卻是“
口中嗚嗚嗚地膩聲輕哼,說不盡的輕憐蜜愛”。這等情景,沒有親曆是很難體會的,即便是我在一旁觀看,也未必能體會段正淳此刻感受的萬
一。
語嫣將頭偏到一旁,對我傳音道:“岷哥,要不要下去救段王爺呀,他可是婉清她們的爹呀!”
他也是你爹!心中想起語嫣便是他和王夫人所生,這句話我自然是說不出口。不知怎麼的,我並不想去救他,如果語嫣不在身旁,我可能轉身
就走了。
查覺到自己這種心理,我心中一驚,上次段正淳與段延慶交手時,我也沒準備出手,要不是阮星竹是阿朱阿紫的母親,我不得不救,說不定我
真會袖手旁觀的。難道我淺意識裏,想讓段正淳死嗎?不會的,他是我四個老婆的父親,我怎麼會想他死呢!最多隻是不想救他罷了。
“岷哥!”語嫣再次傳音到我耳中,同時還拉了拉我。
我向她點點頭,右手曲指一彈,水晶真氣以肉眼難以查覺的度斷開綁住段正淳的繩子,並進入段正淳的體內,為他壓製一些毒藥的藥力。段
正淳正被康敏一口一口咬著身上的肉,現在感覺身上的繩子一鬆,哪還忍的住,雖然體內還有毒愫,但那劇痛刺激著他一指點向康敏。
康敏本就是一名不會武功的女子,就算段正淳已經中毒,但她仍舊躲不了閃不開。一陽指與六脈神劍不同,六脈神劍是以無形氣劍傷人,中者